见李钦载的鞭挥舞得快,宣城公主颤声:“先生好可怕……”
契苾贞正:“弟事师虔诚孝顺,先生久别归来,弟等人相思成疾,当然是为了迎接先生。”
施暴者的变态笑容立变成了阳光灿烂的无邪笑容。
李钦载也不客气,顺着队伍一记记鞭狠狠去,得纨绔们一阵鬼哭狼嚎。
“先生,弟想死你了!”
李钦载:“自觉,站到墙撅着。”
先生应该不会如此变态……吧?
李钦载动极了,抬手抚了抚契苾贞的,柔万种地:“好孩,你特么跟我说实话,刚才你跑来果真是为了迎接我吗?”
正在胡思乱想,宿舍里一群学嘻嘻哈哈追了来,显然是打算痛打落狗。
作为他们的先生,李钦载真应该浮一大白,然后自刎以谢天。
李钦载愈发动,这群孽畜学问没学到,人倒是玲珑剔透极了,连契苾贞这种憨货都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两位公主吓得面苍白,抱团取瑟瑟发抖。
三观不正,愧为人师,今天不上课了,找钓竿去河边三省吾去。
接着契苾贞脚步骤停,笑容很快变成了惊恐,因为他看到了李钦载。
这格,将来走学堂了朝堂,绝对吃不了亏。
李素节一愣,然后陷了迟疑中。
跑得最快的是契苾贞那货,仿佛在海边挥舞着轻纱忘地奔跑,脸上洋溢着甜过初恋的恶心笑容。
契苾贞也是个人才,看到李钦载后,瞬间化作满脸惊喜,乳燕投林一般飞扑到李钦载面前,仿佛刚才他跑来就是特意为了迎接李钦载似的,完全不带别的目的。
夸他们吗?为何如此?弟是受害者啊,先生难不该责罚他们吗?”
李素节的脸也有发白,仍安两位:“阿莫怕,这很正常,错了事当然要受罚,先生这是在教我们人。”
“都过来,参与过欺凌他的人,自己站来承认。”
义阳公主颤声:“学堂里……一直如此吗?”
指了指跪在面前的许自然,李钦载朝追来的学们招了招手。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毕竟李素节对先生的德底线并不太了解。
李素节笑:“有时候也看先生的心……咳,大分时候都看先生心,求学这一年多来,其实我们已经变得很乖巧了,回了长安城也不敢再恃凌弱,怕的就是先生的鞭。”
李钦载顿时也开始反省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夸那群混账,难是自己心里的底线比想象中更低,只要没逾越这条底线便值得夸赞?
包括契苾贞在,几乎所有的纨绔弟都站来了,国监学倒是没几个。
纨绔们哭丧着脸,不敢辩解,老老实实站到墙,一个个姿态妖娆地撅起了屁。
久违的鞭,它终于来了!
义阳公主艰难地:“若我也犯了错,难也要像他们一样……呃,撅着?”
“不怕不怕,先生其实是很和蔼的,只要不犯错,他与兄长无异,就算犯了错,一顿后,先生仍然变回了和蔼模样,真的,就一顿鞭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