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又笑着给老丈人送上一颗甜枣。
滕王犹豫了一,也端起杯,一饮而尽。
滕王闻言表不由飞扬起来。
你跟我女儿夜里颠鸾倒凤玩得开心,本王却为了你们千里奔波,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把女儿嫁给了一畜生。
滕王深了气,奇怪的是,一也不生气,因为这等行径实在很符合这混账的格,完全没有违和。
幽怨地看了金乡一,滕王沉沉叹了气,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李钦载端杯敬酒:“老丈人,饮胜。”
滕王但凡一丝良知尚存,都无法说半句反对的话。
滕王缓缓:“这桩差事本王不过是辅左你,为何不是你餐风宿赶往岭南,而是本王去?”
“今年甘井庄种植番薯,所得共计七十余斤,老丈人此去岭南,带三十斤去,剩的留在庄里,由禁卫看,粮种很重要,老丈人莫浪费了。”
李钦载肯定地:“数目没错,那啥……收成之后,我与家小享用了几斤,老丈人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这几年他拼了命的往上钻营,不断向天求差事,为的不就是受到重用,将来孙后代不至于不被天家待见,像狗一样赶来赶去随时贬谪么?
只要办好了差事,从此简在帝心,滕王一脉便可安稳来,孙后代也能拥有一片稳固的基业,天多少也会给他几分好脸看了。
“老丈人请说。”
滕王震惊地睁大了,张了张嘴,发现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此刻是上司对属交代事宜,不是翁婿闲聊,滕王对份的转换还是很拎得清的。
滕王:“既是天差遣,本王自是不辞劳苦,不过本王尚有一问……”
搁酒盏,李钦载认真地:“此去千里,事关国祚,还请老丈人谨慎事。”
李钦载认真叮嘱,滕王不不愿地应了。
深深地望向金乡,滕王笑了笑:“本王也想为后代孙积功德,百年以后,孙祭拜我时,我也能坦然无愧地享用后人的香火。”
滕王忍不住:“慢着,本王为何听说今年所得番薯是八十余斤?贤婿这数目不对呀……”
“庄里尚余十位经验丰富的老农,老丈人这次一并带去,凡事不要自作主张,术业有专攻,种地的事,老丈人记住都要听老农的,他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丈人只需要给他们创造良好的环境便可。”
“此间事了,岭南今年若收获良多,老丈人可是为国立大功,将来风风光光回到长安,必得天褒奖,从此深受天重用,滕王一脉看已踏足朝堂,权力中枢,可喜可贺。”
滕王,沉声:“本王会小心事,浪半生,毁誉一,我也想为天,为黎民真心事。”
“番薯此得来不易,为了它,付了很多人命,同时它也是兆万黎民生计之所倚,将来普及天,于公,老丈人功德无量,名垂青史,于私,老丈人亦得天重用,王脉振兴有望。”
人还请好吃苦的准备。”
“因为你女儿刚过门,小婿怎能让您女儿守活寡?老丈人还有疑问吗?”李钦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