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前陆军总司令死得冤啊,多么骁勇善战深得下属喜欢的一人,怎么就贪污了呢?还偏偏是死在孩子出生的那个晚上,”男人面纱比之前动荡得更狠。
他双手抱臂,不紧不慢,“布尔汗先生,您听说了吗?那天晚上好多游行的人冲到总司令家里,可怜小娃娃一个,才出生就被活活踩死,幸好阿卜杜勒大将和一众武装及时赶来,听说还是总司令鲜血满手的把嫂子交给他们,最后叮嘱一句什么来着?”
“陈野!”布尔汗再也坐不住,吼得陈茵往陈野身后缩了缩,Mia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后。
“喊什么,喊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你是布尔汗?”他睨站起来的人一眼。
站起来还没Mia高,陈野嗤笑一声。
正是票选时期,如果让多安的人抓到把柄,也是一条难对付的毒蛇。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又冷不丁坐下。可他一字一句直直戳在他心窝子上,冷静下来细细想,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难不成又是阿卜杜勒那个老东西讲给他听的,如果是这样,那老东西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证据,那他――
只露一双眸顿时犀利起来。
“布尔汗先生这么害怕,难不成传闻都是真的?”他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
他打断,“啧,我一老百姓能知道什么,都是听人瞎说的。”
“不过,这假的也传成真的了。”他笑了下,“不知道布尔汗先生这耳朵是怎么长的,人家说咱们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维和,连自己国民的人身权益都保障不了。”
布尔汗厉声打断,“陈野,你够了。”他从来,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
“署长先生,你家人没教你怎么谈判吗?”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脸色差得陈茵隔着面纱都能看出来。
气氛僵持几秒。
陈野说得口渴,喝了一口葡萄酒,还不错。
布尔汗气得抖了抖,想把文件收起来,阿泽大跨步上前,枪摁在文件上。
“署长先生,这是我们的。”
“你、”
阿泽知道这下面都是他的人,但也不会太多,毕竟他还得顾着身份,这么晚穿成这样跑到这种地方来,且不说下面老板娘的人能不能放他走,一旦被人认出来,又不知道会被有心人写成什么样,他能承受,他那个蛮骜的哥哥一定接受不了。
“多谢署长先生了。”陈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布尔汗气得头顶的布都快飞起来,男人说:“等等。”
他扬扬下巴。
阿泽便提溜两个人进来。
两人身上依稀能看清楚是警察的服装,一人大部分血rou已经裸露在外面,尤其他的胳膊上有个大窟窿,双脚是歪七扭八放着...而另外一人则如被雷劈过,头发炸起,胸口宛若被动物撕咬一口,肠子挂在外面,裤子间一股屎味、尿骚味以及汗臭味袭来,他的双手,不、他的十个手指,指甲好像没了...
陈茵看得差点把水果呕吐出来,她不知道陈野想干什么,想劝阻,可刚刚全程听下来,这个人好像并不是一个好心的人。
布尔汗脸色一变,这是白天派遣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