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阳都有瑕疵,更何况人间。”
今夜就准许她疯狂一次可好?
被撕碎的人早就不在乎风雨飘零,从前她只活一次,试图一条直线走到底,走到黑,今晚,她要活两次,在他身体里,在新世界秩序里。
不同于前几次狂风暴雨式的做爱,这是一场极其迟缓,分外诱人,又格外折磨的性爱,让他们充分感知对方,感知自己,女孩脑子一闪,一个普通又异常的词无限放大——性爱?
陈茵偏头扫一眼窗外被雨打湿的窗帘,身上趴着的人在她双奶处搓揉压扁,紧接着是狂野吸吮,舌尖蜷曲,带着口液逆时针绕着乳头滑过,停在乳晕上方,舌根抵着乳珠被牙齿小口小口嘬压,私处是男人紧绷勃发的性器,与之前rou贴rou不同,两人都能感受到那一层薄膜,隔着,算不上很舒服,尤其陈野脸寸寸黑下来,汗水沿着煞气逼慑的轮廓滴落在她乳沟,又滚滑到两人交汇处,沸腾刺痒灼烧皮肤,快感一发接一发,鼻腔哼唧,激灵地要吞噬她意识。
双手抬起勾住他脖颈,冰冰凉泰斯碰上他后肩皮肤一瞬,陈野后背到尾椎酥麻,微微抬起黏腻贴合的半身,她半个身子都是掐痕和吻痕,有种凌虐摧残的美。男人蜜色胸肌到腹肌全部淌着她的汗珠,猛地震颤,还有一两滴落在娇粉的乳首,弄得她又湿又粉,好看极了。
陈野眼神聚焦锋锐又野性,正准备大开大合操干,性器却不合时宜滑了出来,陈茵轻声哈气,瘫软偷笑开口:“你是不是、”
被约束的性器单纯到只是一根棍子,他感受不到冠沟在刮rou壁的爽,而那窄小的甬道也根本不如从前绞咬他,陈野垂目不言不语,脸上冒着强烈性欲的热气一寸一寸刺痒他,身子到骨髓不留余地皲裂,未等她讲出后面一个字,男人便低头伸出舌头舔她敢跟他叫板的眼睛,舔的水淋淋,亮晶晶,手握着性器,扯下那烦人的东西扔在地上,性器释放天然秉性,杀气冲天。
亲吻她鼻子嘴巴脸颊,那根rou棒主动找到穴口,龟头刚进入半寸,内壁软rou迫不及待吸附包裹,舒服得他眉心蹿跳,喉结不住吞咽,张张口故意粗喘,观她蒙上一层水雾的眼,都是他杰作,又欢喜得紧。
双掌触碰到她微凉迷人rou体,从脖颈到乳部,杂乱无章重重抚摸,最后辗转来到收缩战栗小腹,掐,抓,揉,捏,每一寸皮rou他都不舍得放过,要问他,那些个硬冷没感情的武器,为什么会成为男人最爱的东西,他轻嗤,殊不知世间最为阴辣狠毒的手法,一定是杀人于无形,杀人不见血,比如现在的她,一副欲火焚身堕进地狱的样子,连天底下最锋利的军刀,杀伤力最强的弹药,都比不上,直直勾得男人能溺死在这毒药里。
陈野的双手停在她的胯骨上,轻而易举拖着她往下,而他的性器则是毫不费力地捅进去,没完的是,他根本不动,半跪在那儿,居高临下,然后收紧双手拖着她前前后后插进插出,看起来像是她在操他。
“啊啊.....嗯......”
这样的方式,是次次插到底,一个劲儿地猛干,往死里操,又疼又爽,陈茵半个身子扭曲挣扎弓起身来,头在软枕下埋进埋出,脖子到脸涨红又梨花带雨,飘摇凌乱几近癫狂,带来一声声哭喊,是更恐怖的兴奋剂,男人腹肌剧烈收缩抻紧,不下白余下狠进狠出,噗叽噗叽水声,啪啪啪啪撞击下体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外面雷声都比不过,陈茵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不要,不要了......陈...小野,啊......啊!”
听到名字,他脑子不知道抽什么疯,不会怜香惜玉,只是愈发发狠肏她,他们之间除了两具躯体是真的,其余的都是假的,他骗,他装,他藏,他痴心妄想,贪婪阴暗,他带着她经历那些她这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情,看着她一步一步对陈野释放爱意,释放她内心压抑的自己,拿枪杀人,信仰颠覆,变成和他一样?
他该是满足,不,或许还有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