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应该睡,觉困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看两人就又要吵起来。
虽然看不清表,但能受到,他很不开心。
面包车行驶在公路上摇摇晃晃,舒缓的民谣撩拨起那厚的倦意,萧望舒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领队知萧望舒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位神当风无两,连经理老板都敢对着,他暂时惹不起,只能劝说张仙凡:“好了好了,别激他。”
――和张仙凡的一起。
“嗯,他说要睡觉。”
张仙凡见他握着房卡僵在原地,略低着,上半张脸藏在光影里,瘦尖的巴,嘴抿成一条线,绷得很紧。
得张仙凡莫名其妙,还以为他是发烧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过去,空调的冷风居然能在炎炎夏日给他冒,刚车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嚏。
“再,再说了,这么的天气,脸红很奇怪吗?”萧望舒疯狂心虚,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张仙凡起打断,“楼吃饭?”
“没什么。”萧望舒,刚想掉就走,余光便瞥见他的行李箱和外设正好端端放在床前。
说实话,他不是很搞得懂这位神的脑回路。
“又怎么了?”张仙凡轻叹了气,伸手去推门,率先去。
然而这位神天生反骨,逆反心理重得过了,已经到连状态都要和自己杠一杠的程度,所以越委顿越要活蹦乱,从旁人的视觉看,甚至以为他打了鸡血。
他质差,畏寒怕冷,被车载空调得本能的瑟缩,张仙凡状似无意地扭见了,便顺手将风打,不再冲着他的脸。
走廊里只等到张仙凡一个人的领队询问:“他不去?”
领队明显松了气,能看得来不大喜和萧望舒相。
暮苍茫,都市里华灯初上,萧望舒难得乖巧地跟着队伍回到酒店,刷卡开门才想起来行李没拿。
萧望舒顺着拐走了回来。
讲个笑话,人见人。
事实上萧望舒也没什么力气作妖了,这段时间他累得很,不太舒服,心脏闷疼不止,脑昏昏沉沉,整个人的状态都是疲乏的,很难提起劲儿。
张仙凡,没再多说什么。
“哈?脸红?”萧望舒一激灵,不断拿手扇着风,笑,“你看错了吧?你确定脸红的是我吗?你确定不是你瞎吗?你确定不是你脑有问题现幻觉了吗?”
张仙凡:“???”
“……不去,”萧望舒哑火,几步将自己摔床垫里,打了个哈欠恹恹,“我困了,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