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季清微笑。
然后季清释然地说:“电竞选手的职业生涯本来就短,我不可惜什么。但我退役之前,总要和你一起亲手把队伍送季后赛,接来的事就不用我心了――我相信fm,就算队伍没过季后赛,我也认了。”
“他是教练,他当然累,我们累的是,他累的是神,”季清放低了声音,“好久之前,我们都不是职业选手的时候,他是stl职业联赛上最早的那一批,当时别人都他们叫‘竞人’。他是冠军选手,也是我这个圈以来接的第一个队长。但他退役的那一年......我记得是夏季赛,输得特别惨,打完之后直接被救护车从会场拉医院,背着一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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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知罗锐的小动作。
旁边的人,譬如罗锐,譬如谷一弦和李山,睛眨了几,无声地交着什么。
柏渊突然回,看着季清:“我说你,真的想清楚了?”
“嗯,我有我的规划。”季清。
罗锐不语,直勾勾盯着教练有孤独的背影。
季清腾一只手放在他肩上:“队长。”
“真的不去那个激光治疗?医生说现在治疗是最好的时候,而且效果很好。”柏渊有不忍。
“你就作死吧!等你未来尝到后果了就知我的话没错!”柏渊一个没控制住绪,骂了来,骂完之后觉得太过分,闭着嘴自己叹气。
跟在他后的罗锐冷不防撞在他背上,而后又自顾自走到他边,余光扫向季清手里装满药的塑料袋。
季清停住脚步,目光收缩一,紧接着慢慢呼一清晨的空气。
罗锐跟着季清,季清后慢悠悠走着谷一弦和李山,每个人都沉默着,都有各自的心事。
自从退役之后,很少有人会这么专门去叫柏渊,也就是季清这么一喊,柏渊忽然记起自己曾经打职业的时候也是和季清一样的犟。
罗锐同季清说:“我觉得其实他也很累,光是看着就觉得他累,昨天我第一次打正赛,其实我紧张了,在场上的时候,脑里一片空白,我想想还对不起他的。”
柏渊睛一红,什么也不说,咬着牙赌气似地一个劲儿往前面走。
公司理层又打来电话询问欧阳的事,他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只想在医院外面的石路上散散步。
是不是每个即将退役的人,都会放手一搏?
柏渊忍不住打量他:“疼吗?”
罗锐和季清肩并肩走在一起,看着柏渊心事重重的背影。
季清自顾自开说起一些往事。
“第一次正赛,正常。”季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