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陷一种诡异的沉默。

        罗锐被得一愣一愣的。

        就像他退役离开基地的那一天，语气淡淡的。

        罗锐听见他的声音，微微叹了气：“季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适合这条路。我现在好像找不到方向了，连续两次止步季后赛，明明都是很熟练的阵容，但为什么拿到赛场上就是打不来......”

        实际上能够更大程度上帮助罗锐的，只有队里的教练、心理咨询师、队员，以及罗锐自己。

        罗锐说：“好。”

        季清没有给他开的机会：“回去，跟你的教练和队员沟通，好不好。”

        “我......”罗锐刚想说，从前不知什么叫，但是上了赛场之后，慢慢就觉得自己其实是着这个行业的。

        “你该好好想想，输比赛不是因为菜，是因为你们本没有认真合过。”

        .

        曾经在队里的时候，他也有个打不好就训人的习惯，改不过来，退役了，看到罗锐的蛇作还是忍不住开骂。

        罗锐愣了愣。

        季清明白这一，因此只是站在另一个角度问罗锐，你打职业到底是因为我，因为一时的冲动，还是因为心底那份对电竞的。

        他的话说得很重。

        这次语气缓了很多，像是在哄孩。

        那句话漂浮在手机屏幕上。

        .

        季清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当初是你说要fm，要把我挤去，要让我亲看着当年被抛弃的小孩儿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都忘了？你再好好想想，你打职业的初衷，到底是为了恶心我，还是为了自己？说到底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究竟有没有过stl。”

        .

        季清的呼声被扬声传到罗锐耳边，低沉，有疲惫。

        “罗锐。”季清淡淡地开。

        比赛结束，复盘的事不该是季清，byd有自己的教练，有自己的数据分析师，轮不到季清一个外人。

        “你不是说要拿冠军吗。”季清说。

留半分面。

        罗锐自顾自岔开话题：“你......你怎么样了。”

        罗锐没有立回复。

        季清一个语音电话拨过来，罗锐接了。

        为什么要打语音电话，季清自己也不明白，但他直觉罗锐心态了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他自己也明白这种时候找季清没有用，季清已经退役了，说到底本没有立场和资格去罗锐是不是崩心态是不是迷茫，首先他们两个天各一方，距离上就已经决定了季清不可能真正帮到罗锐。

        他失笑：真不愧是你季爹，即使退役了也还是个嘴里吐不一句好话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