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嘴里说的可怜,动作却是一比一激烈,大直直砸向少女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花心,还企图开里面幼的。
青年左手托住她的脑袋,住她;右手握着一只雪玉兔大力,端粉缨都被他搓得立起。
“真是要了命了……”
青年行住,在她耳边低声笑:“好灵素,别怕,你这张小嘴贪吃得紧,我的魂都要被它走了。”
最的地方被毫不留地攻占、鞭笞,一空、一满,那巨大无比的蘑菇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在甬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个凶狠,花心终于被它凿开一条小,半个直直嵌少女苞!
待她适应片刻,他开始冲锋,每次退去一小截,再劈开层层媚的围剿用力去一大截。
赵灵素怎么好意思回答,只是喃喃呻着:“不行,不行,我要坏了,会坏的……呃啊!”
他低盯着二人交合,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地腰摆,动作快了残影。
受到蜜滋,青年愈发大刀阔斧地起来,大棒每每那隙,都从中挤四溅的汁,粉在他激烈动作,不断发“噗嗤、噗嗤”的声。
很疼!”
萧景珩被她夹得魂销骨散,已是弩之末,额上青筋鼓动,豆大汗滴像雨一样落个不停,浑肌充血隆起。
赵灵素往一探,惊觉他竟还有好长一截棒留在外面跃跃试,登时哭无泪。
赵灵素被他得叫都叫不来,一双圆藕臂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小手徒劳无功地扒着他的背,白到透明的小巧脚趾都蜷缩起来。
长棒离的瞬间,少女一声清,粉发“啵”的一声,小腹又是一颤,汩汩夹杂了血丝的清亮倾泻而。
萧景珩只觉被一张湿的小嘴住,还有一条柔韧小猛地自己里舐,一圈圈环裹挟着棒的不断收缩、蠕动,他被绞得再也承受不住,凭借最后一丝理智,迅速收腰,刚一棒就激而!
“不、不能再来了……要被撑坏了!”
事后还将两白、粉滴滴、腻腻的唇在中几,再用鼻尖轻蹭那颗圆粉珠,直把少女折磨得又是一阵搐才肯罢休。
他在少女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足足十几黏稠,汇成了一洼黏白小池,藕断丝连地挂了她满满脸。
赵灵素痛并快乐着,角渗泪花,被撑得满胀,她尽力缩着小腹,不让那大得吓人的棒尽而。
原本豆大的此刻被一条壮蟒攻陷,周边雪白的几乎绷成了透明的。凶神恶煞的巨蟒间里粉的,瞧着可怜巴巴的,又更激起人破坏的望。
萧景珩容光焕发、浑舒泰,心飞扬之际,并未注意到,他此番收整时,有一小小影倏乎一从屏风后蹿门外,飞快隐黑暗中。
梦寐以求的倾世佳人就雌伏在自己,不住地求饶;一张绝小脸泪涟涟、花月艳,一粉白光洁、香香馥馥。间更是长了一能吃人的妖,愈愈紧、愈湿愈,其中环、盘密布,寻常男本持不了片刻,就要被她阳。
赵灵素躯一颤,猛地痉挛一阵,花心里一阴,随即四肢乏力,迭起。
少女也得了些乐趣,仿佛是的,汁个不停,染湿一片床褥,床帏间皆是她上独有的清甜馨香味。
“不会的,你看你有多湿?把我吃得多紧?好灵素,让相公去吧,命都给你,好不好……”
青年腰的动作不停,着气问:“哪里撑?哪里满?”
赵灵素挣扎,想把手回来,
棕棒一遍又一遍撑开少女狭窄幼的隧,底端两团硕大袋将她间嘟嘟的花唇都拍成了浅浅的樱粉。
“啊……嗯、啊!”
赵灵素已经昏睡过去,他还恋恋不舍地又把她从到脚亲了一遍。
赵灵素被他羞得满脸通红,绵绵地瞪了他一,萧景珩只觉得她动后的眉目更是勾魂夺魄、媚态横妍,想那月嫦娥也不过如此了。
萧景珩无言以对,他都还没整,如何就算“好了”?
萧景珩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握在自己阳上,那且长,她的中指和大拇指还离得远远的无法并拢;温度极,甚至有些手,她柔的手掌紧紧贴在棒上,仿佛能受到其中奔涌澎湃的脉动。
床褥一片凌乱不堪,都是湿痕,这么晚了他也懒得折腾人备沐浴,好在院里还有间备用卧房,便当即拿了张净毯将少女裹住,准备换间屋休息。
萧景珩不想浪费,着余音冲刷,把着她纤而有的大,捧了少女玉,埋首去,啧啧有声地了个净净。
如此反复百十,他驴样的棒已经大半,直直上花心,却还有一分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