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笑了笑,故意撒似地说:“任哥,我不舒服,想回去了……”
“你站好了!”任禹的态度并不会因为江颂醉酒而缓和分毫,皱着眉凶了他一句,“我问你,你今天这又是哪一?又犯的哪门的病?”
“什么长,”江颂抬,“不是,什么惊喜……”
江颂抬了抬,很想承认,但又觉得承认了是不是有些丢脸,所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晕晕乎乎地低着,希望机智的任禹能够明白他心的默认。
被推开的江颂摇摇晃晃地靠着墙,醉意席卷全,他是真有站不住了。
“哪一?没哪一啊。”
“你少跟我扯淡,从前几天我就发现了,一天到晚小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三脚踹不个屁来,你怎么了啊。”任禹越说嗓门越大,“失恋了你!”
“你怕?你就差骑我脑袋上撒了你还害怕,”任禹气得翻白,“随便吧,你不说我也知,狗肚装不了二两香油,不他妈就是因为夏卿的事么?”
江颂抬看着任禹,觉来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唉,”任禹被江颂磨得没招,叹了气抬看着江颂,“本来这事儿是想着过一阵再告诉你的,想让你好好放松几天开心开心,之后再给你一个惊喜,谁知你这么沉不住气,拿了冠军之后一长都没有。”
从后的衣架上拽起自己的外套朝外走,去到外面正要楼,就被紧追而来的任禹拦住了去路。
“我现在告诉你,你能保证不说去么?”任禹问江颂。
“我就先回去了。”
江颂心不好,并且是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心不好。
“能。”
江颂酒量不行这在队里面是人尽皆知的,三杯红酒接连肚,脸上的红晕可见的又深了一层。
三杯红酒的后劲儿这会儿已经有上来了,思维乱得像是团在一起的麻,脱而的一瞬间都不会过脑。
倒了满满一整杯,旁边的队友陆闻锦在劝,但江颂却充耳不闻。
“你能个屁你能,”任禹都让江颂这毫不犹豫的态度给气乐了,“喝成这样,鬼知你嘴上有没有把门的。”
“你他妈少给我整这,”任禹把贴过来的江颂重新推回去叫他站好,“仗着我在队里惯着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没大没小没规矩!”
但又怎样呢。
“嘘――”江颂眯着睛醉醺醺地了个禁声的手势,“别喊,任哥,你一喊我害怕,嘘――”
“江颂!”任禹拽住江颂的肩膀,行将他扳回来看着自己,“喝多了你!说走就走,那么多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