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翻躺在枕上,上涌动的燥近乎吞噬了他百分之百的理智。
如果他耳边是江颂同样破碎而迷乱的声音。
湿透的衣服紧贴着夏卿的上半,随着不断的起伏,紧实的薄肌充满诱惑地若隐若现着。
那可真是……太妙了。
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在夏卿的心底……他其实很反这样。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所掌握的,似乎远不止游戏上的技巧那么简单,夏卿难耐地仰起来,痛苦着却也享受着。
第059章
这,飞蛾是真的扑火里去了……
如果这时候江颂能偎在他的怀里。
这种意,夏卿已经太久不曾受过,而突如其来的这一次竟如此汹涌让他难以抗拒。
江颂……会在到深之时从唇边低着呼唤自己的名字吗?
江颂……
如果这时候他伸手就能摸到江颂的脸。
……
然后夏卿会牢牢吻住江颂,在江颂的上留独属于他的记号。
这是被夏卿亲手打碎的。
冰得刺骨,但夏卿似是觉不到,就见他闭上双后背倚靠着墙,双绵地坐在角落里,任由那泛着寒气的浸没他上单薄的白衬衫。
就见夏卿像是喝醉了一样跌跌撞撞地站起,近乎踉跄着挨到了浴室,伸手拧开了的花洒。
所以索再说得坦白些吧,此时此刻的夏卿,只想把江颂狠狠摁在这张床上,在江颂漆黑的瞳仁中野蛮而霸地寻索自己的影,贪婪地享受着江颂中有他,也只有他的样。
那双眸会因着对他野蛮暴的动作,而被凌乱乌黑的碎发遮挡,但那无所谓,那只会让夏卿的渴求更为烈醇厚,毕竟……将未的意最是撩人。
违背人违背了太久,大概是到要被反噬的时候了。
说从一开始,夏卿就本没想过。
会吧。
也不知被这凉淋了多久,心底涌动的意丝毫不见好转,夏卿皱着眉,迸溅的珠沁在夏卿纤密的睫之上,冰肌白里透红,得不可方。
或许那时的江颂会受到惊吓挣扎着推开他,只可惜这对于夏卿来说似乎更像是一种引诱与褒奖,引诱夏卿再多疼他一些,褒奖夏卿对他无法自控地蛮与掳掠,
但是没办法,他横不能这会儿冲门去找江颂。
怎么办。
一秒,夏卿咬着嘴唇,有些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是他放弃抵抗彻底沦为妄俘虏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