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目前的况,队里还没有要对外公开的打算,所以我不你要什么……我劝你最好谨言慎行。”
又是熬大夜的一天,说不累是假的,但偏偏夏卿就是毫无睡意。
“所以如果这样说能让你好受一的话……那我明确告诉你,让你从首发暂时撤来这个决议的始作俑者,从一开始就不是你。”
终究是有着在一起共事多年的默契吧。如果不是因为任禹的这一句话,或许了这办公室门的一秒,夏卿就会直接把自己的病里里外外跟这些煽风火没有主见的墙草们说个明白。
夏卿站在江颂寝室的门,此时此刻,他很想把门敲开,他想见一见江颂,想听江颂跟自己彻夜长谈地抱怨,抱怨那些不明是非的观众,抱怨自己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和心里的委屈。
或许江颂也会气得伸手揍他锤他,带着哭腔痛骂他,夏卿当然会乖乖领受,只要江颂解恨,他怎样都愿意。
“顾及影响,别太自私。”任禹冷夏脸来。
这对于一个初茅庐参赛仅一年的年轻选手来说,这未免太残酷了些。
“而且,虽然我不知你现在冲门去之后到底要什么,但我得提醒你一夏卿,”任禹边说,边用指轻轻敲了敲那一份被自己摊开的文件,算作是个提醒。
让他们睁大睛看看自己之前放的都是些什么怪屁,看看他们究竟对贴善良舍己为人的江颂了什么。
但夏卿知,上述的一切,江颂一定都不会的。
夏卿听完这话心疼得都快要碎了。
赛。”
后就是他去年带领sag过五关斩六将,血命carry数场才终于赢来的那座世界赛冠军奖杯,但耳边却是与夺冠之时截然不同的诋毁与谩骂。
他无法迫自己不去在脑海中想象,江颂在黯然离开训练室时那无奈又悲伤的背影。
夏卿怔了一。
昨晚公告发之后,舆论顷刻之间一边倒地指向江颂,夏卿当时并不在训练室里,还是后来听谷冉他们说,自公告发之后江颂连晚训都没参加,坐在座位上翻了会儿手机就自己一个人回寝室了。
夏卿忽然有想笑,他觉得任禹这话说得简直清奇又离谱。
从任禹办公室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了。
乘着电梯来到六楼,鬼使神差地晃到了江颂的寝室门前,只是夏卿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来什么。
好受一?
怎么可能会好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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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任禹一语惊醒梦中人,夏卿也以光速冷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