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本就在任何方面都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又何必要花心思去想区别?
夏卿还是愿意花时间和陈之昂稍稍掰扯掰扯的。
“陈之昂,”夏卿歪歪,终于肯将视线落在陈之昂的上,“你有想过我和你的区别在哪里么?”
夏卿的确是到了。
可是偏偏,夏卿又鬼扯得那么认真,叫陈之昂连反驳都忘了反驳。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乎陈之昂的意料。
别的问题或许夏卿答不上来,但要说凭什么……
深邃的眸在零星飘落的雪花中明明灭灭,底涌动着的是讳莫的冷戾。
“对,”陈之昂得意地一勾唇,似是看穿了一切,“你当时没有回答我,所以就证明你也是不会的。”
着自己去刻意地疏远江颂,只因江颂随说的那一句“我们以后不要总是走太近了。”
“一定是因为江颂他不再愿意见我了。”
因为浑上尽都是区别,没有一星半的相似之。
。
所以陈之昂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
……
这一次,陈之昂难得的没有再去反驳夏卿的话。
“我喜江颂,但我不会让我的喜成为他的负担。”
“你在赛前问过我,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不会因为别人不咸不淡的三言两语就放弃江颂,是么?”
“???”
表也终于算是稍稍缓和了些。
陈之昂如果有心,他就一定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无需多言。
……
“不,”夏卿摇摇,“这问题……我思考过了。”
“不过,我得让你清楚的是,如果有一天我选择放弃江颂,那绝不会是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
果然,除了比赛之外,私里还是不太习惯跟别人冷脸。
要说的远不止于此,但是夏卿看着陈之昂趋于冰冷的神,忽而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再行去了。
想到先前夏卿在与江颂冷战闹矛盾的那些个日日夜夜,从江颂来找自己吐槽时候的字里行间中,陈之昂可以觉得到夏卿竭尽全力的隐忍。
就见夏卿垂双眸,用拇指和无名指托着镜框的两边向上扶了一。
“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陈之昂,”
他理所应当觉得夏卿是在跟自己装b鬼扯。
他当然没想过。
因为冷静来思考过后,他知,夏卿并非是在跟自己信雌黄。
陈之昂闻声怔愣了一。
“我想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