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好了。不过,你得等药膏了后再把衣服穿回去。换一件净的衣服,免得细菌染。”
原本想要表现乐观的杨舒瑞,有种白絮绮绝对是在故意挑衅自己的觉。当她重新回忆了一自己今天到底哪里得罪了白医生,大脑飞速运转,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上午来比赛场地时,自己躲开了白医生并让安途给自己打掩护。
“呃,好吧。”
杨舒瑞正要回,又被白絮绮给一把摁住:“站好,刚才只是了消毒。现在才是上药环节。”
杨舒瑞无法面不改地直接问,毕竟她心里有了一些自己的小心思。微微张开嘴后,并不着急上询问,反而是将嘴先闭上,完一次吞咽后,这才能用稍显平静的气询问:“白医生,我的背状况还好吧。”
杨舒瑞就受了雾药剂在了自己伤上的那种冰凉以及些许刺疼,与其说她的这声“嘶……”是因为药剂对伤的消毒效果所致,倒不如说是白絮绮这毫无预兆地药动作让她猝不及防地意识紧绷起自己的后背。
停顿了小半秒后,杨舒瑞忽:“白医生,上完药了,我现在可以转过来了吧。”
或许是白絮绮提前的雾起了作用,在白絮绮给杨舒瑞上药的时候,杨舒瑞并没有到一丝不适和疼痛,甚至还觉得舒服的,就连这个药膏的气味也好闻的。
一问完,杨舒瑞就懊恼不已。在心里疯狂指责说话的自己:“你在问什么鬼问题啊。”
得我现在的状况还好,最多也就是要个消……嘶……”消毒的毒字还没有说。
“嗯,算是还可以吧。”白絮绮说的很是漫不经心,听她说话的声音显然是低寻找些什么。
这么说,多少有夸张了吧,白医生。心里如此吐槽着的杨舒瑞,嘴上却很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这才刚笃定自己想法没错的杨舒瑞,却在一秒又发生了改变。心中开始思忖:“这也不对啊。我只是今天没和白医生坐在一起而已,也没有哪条规定我必须和她坐在一起。白医生本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我置气,还说我欺负她?那到底会是什么事呢?”越想脑就觉得越乱的杨舒瑞,最终缴械投降,放弃了思考。决定直接询问自己在意话题的主人――白絮绮,看看她本人对此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虽然很想反驳些什么,可是杨舒瑞的脑里想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或者句,所以还是直接选择了把嘴给闭上,乖乖地等着白絮绮给自己上药。
但这一,我并没有错啊。一段很有可能无疾而终的恋,本就没必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