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奚:“ ?”
弹的多了,他渐渐就意识到,虽然这曲用钢琴弹也可以,但是有些细节觉上似乎用吉他演奏更合适。
方同学一看他表就知过了火,连忙站起来拉他袖:“说到我学生时代的事,你再回忆,真不觉得这曲熟悉?不是说过目不忘的么。”
诚实的方同学立刻承认自己没有学会,让顾老师教了一遍又一遍。
顾临奚听他这话立刻明白,这名学生看着稳重老实,其实是装来的,果然在寻他开心。
方恒安:“201x届研究生开题报告。”
他当没好气地把谱一推:“消遣我呢,自己练吧!”
他摆手示意碍事的方同学开,自己坐回琴凳上看着谱又弹了一段。
过目不忘指的是能快速记住需要的东西并且不忘,如果日常生活中所有看过的细节都放在脑里,那可就变成需要治疗的“超忆症”了。因此方警官这话未免有胡搅蛮缠。
要说这些风月手段,一次对方心领神会是雅,再重复一次是纯真可,但重复多次可就是不解风,还连带显得施展手段那人有傻了。
顾临奚停演奏,想了想:“这是我生日那天在摩天轮上你唱的调?曲叫什么?”
但因为这小事发作未免太没风度,他只好把这气默默咽了回去,面无表地看了方恒安一,起就走。
一片寂静后,顾临奚笑了:“还真是上次聊的你那篇论文里写的曲啊?”
“顾老师,我发现你的教学平似乎退步了。”方警官好整以暇地说,神一派认真:“首先,以前你教我东西的时候没这么多让学生分神的肢接。另外,老师你自己当时也更心无旁骛些。”
又联想到昨晚不知怎么回事,话赶话,一言之失让对方主导折腾了一夜,现在上一些地方还在奇异地隐隐不适,就更是气不打一来。
但说到方恒安读他研究生那段时间的提示,再加上曲谱这个关键词,顾临奚心中一动,倒是隐隐有了猜测。
的本事却一直没个正经可以用来风的对象。
而风格来讲,曲声乍听平静幽远,蕴烈澎湃,他自己偏好沉郁敛的古典乐,手法华丽静雅有余,澎湃奔放不足,越是弹的多了,越觉得自己的钢琴演奏在绪表达上有后劲不足。
顾临奚这样弹了十几次,这短短几秒的段落都要把自己听烦了,却发现学生甚至连开始的平都不如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弹,也不知到底谁在教谁。
他一边说着,手又弹了几段,品味:“曲贵抒,技法反而不那么重要。这么说来,其实曲写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