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传左少爷被项夫人迷了心智,才会选择项夫人,不选择我们。在知项夫人的异常后,想来这些事也正常。我过来左府,跟村上人打听过。”
“当时我和阿锦疑惑又吃惊,明明大家乘船在狂风暴雨以及浪的推动越来越远离北渊,项夫人乘坐的船却可以靠近北渊。后来,我才明白也许项夫人本不是正常人。住在山里,材不似一般人,又懂得那么多,不是妖怪是什么?”
“怎么能不心?昨天项夫人说好带大家一起去左家田地,虽说我之前在左府的记忆没有了,但总归大家相过很长时间,关切一怎么了?我说项夫人该不是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吧?”
“我们自然有据,要不然怎么过来证实?咱们一起去北川县赈灾左少爷还记得吧?当时我和阿锦本来是和阿爹他们一起回去的,因为担心左少爷便没有回去。后来知你要去北渊,想着你可能遇到危险,也去了北渊。”
“前一段时间村上人说项夫人是妖,左少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得左首村人敢怒不敢言,大家也没什么证据证明项夫人异常。我和阿锦亲所见项夫人异常,这还能有假?”
左逢雪说完,将项南放在被上,看着项南消失空间,他才打开房间门去。
只是他刚房间门就和站在房门外的汪锦和季清撞个正着。
“不劳烦季夫郎心了。”左逢雪有些不客气地回答。
汪锦见左逢雪关门,询问:“项夫人今日不去吗?”
汪锦和季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前,此时看到左逢雪笑:“阿爹他们等不及了,让我过来找左少爷和项夫人。”
“你不知当时我们在去往北渊的洪上看到了什么?在滔天巨浪中项夫人独自一人乘坐着一只很小的船逆风而行。没有划桨,没有任何东西推动船,船却能在波涛汹涌的面逆风而行。”
左逢雪客气:“阿南今天有事不去,我带你们去就可以。”
季清明知故问说:“我听说不少妖类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就会化成原形。而前一段时间左首镇不少人都知项夫人可能是妖这件事。其实我和阿锦这次跟着阿爹过来并不是为了买卖良种、观看左家丰收的良田,而是为了清楚项夫人是不是妖。”
“项夫人怎么了?”季清关切地询问。
左逢雪打开房门来,又关上房门。
左逢雪知项南会误带的饭可能是因为汪锦,又想到汪锦和季清传项南是妖的事,看见两人非常不悦,皱眉:“我们现在就去吧。”
“阿南是不是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毫无据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左逢雪面非常难看,看向季清很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