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他怎么招架?
理建设。她一不在,那些大臣二丈摸不着脑,说的话全不在他的上。他是拒了也不是,不拒也不是。故而争执了一午,他的脸是越来越难看,大臣也是越来越害怕,到最后君臣不而散。
他定主意大多时候是有大概方向的,有时候允许那些反对的声音,也不过是为了凸显自己的仁德宽厚,并鼓励大臣各抒己见。但是国家毕竟那么大,事那么多,若是都听,那也是不可能的。
温僖,“上次,雁儿姑姑过来提醒我,说后里有人污蔑我,说臣妾和图里琛……她把一个荷包交给我。臣妾心里怀疑,因为我本没有过什么荷包。臣妾就仔细地查看了荷包,没想到这布是宜妃命人特地去苏州买的,然后布上还绣上了臣妾和图里琛的名字。本来,臣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荷包由雁儿姑姑交给臣妾就算了。没想到宜妃继续散布谣言,说臣妾,臣妾和图里琛暗通款曲。”温僖没想到事会越闹越大。康熙几日没涉足后,她怕宜妃诬告,故而先行一步来诉苦。
康熙淡淡,“是你骗他来的,是不是。”
康熙语气放缓,“你跟着吧,但以后不能,知不知。”
温僖见康熙来,直接跪倒在地,大哭,“皇上,臣妾有苦要说。”
所以那日见胤禛来,他也就不假辞了。
李雁儿尴尬地笑了笑,假装在边上给他扇扇风。
李雁儿见如此,自然欣喜万分。他肯重新让自己伺候就好,反正有的是机会翻。突然叫了一声,“哎哟。皇上,我们不如去延禧看看罢。那胤禛那日午哭得可伤心了。哇哇大哭的,恩?”
他低,叹了一气。她若是犟一,他也跟着一分。可是她一示,自己就没折。他也不是那种吃不吃的人,只是对她没办法。这个人,简直无脸无,毫无底线。后里没有一个女人跟她一样。不吃醋,不矫,就是无赖的很。
“臣妾好苦,臣妾冤枉啊。”温僖说着,伸手就把一个鹅黄荷包递了来,看了一李雁儿,“宜妃污蔑我,臣妾仔细地拆解了这荷包,查看了针线布料。”
李雁儿跟在康熙到了延禧。
李雁儿笑了几声。随机心想,糟糕,自己被康熙闲置了几日,因为闷得发慌,去后搅了一圈。没想到康熙那么快就原谅自己了。但后已经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了。
康熙心念一动,就想去看看那孩。
康熙刚来就觉得不对,平时这温僖早就会迎来了,“妃起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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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从开始讲。”康熙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