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儿心,这样烈的香气,哪个男人都受得了?康熙也是个男人啊。
“好。你换吧。”李雁儿大方地坐来。
回去的时候,年羹尧很是兴奋,以往他事总是毫无章法,故而十次有八次被抓,今日此事却的有条不紊,毫无破绽。
李雁儿吩咐年羹尧守在侍卫舱,以外有变,然后自己打算去看看纳兰容若。她心里对他有愧疚,是她搞得他受伤又丢了首领,一直拖着不敢看他,如今闲来,也顾不得什么了。
巴雅尔颤抖,“姑姑,你想什么。”
容若正在看书,看到她来,吩咐太监女去门守着。康熙很是关照他,派了人专门伺候。微笑地起,“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看我呢。”
“是,我过来换一衣服就过去了。”
容若,“你倒劝起我来了。皇上的用心我何尝不知。阿玛的事,我也说过他了,他这个人好大喜功,喜听别人说好话,别人一说,就答应来。我跟他有些像,都太,这方面的确不如隆科多。”
“我――”李雁儿言又止,“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差不多吧。你行事不够果决,政治斗争里,这样总是会吃亏。再加上,你对权力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就趁这个机会退来吧。”
李雁儿见他不过几日,就显得有些清瘦起来,心疼地骂,“他妈的,那些人伺候的不好吗?你怎么瘦了呢?”
“我?我能什么呀,我对你,心心相惜,只希望你能帮我一件事就好。喝吧。”
你现在回来什么,皇上那边离得了你吗?”
等巴雅尔换好衣服来,李雁儿已经举着□□对着她,笑,“平妃娘娘,喝茶吧。”
容若听她的分析,有些错愕,笑,“你真了解我。对了,上次我听说,你给皇上唱了一首曲,是我的词吗?”
容若轻笑,“不碍事,我也没什么胃。”
李雁儿叹了一气,“容若,这个是非之地,你离开了也好。你不是一直想离开皇吗?皇上如今撤了你的职,你正好休息一,我想,皇上也是这样想的。如今你阿玛和索额图斗得正凶,你虽然没参与去,但是难免受波及,皇上这是保护你呢。”
巴雅尔低,也不敢说请李雁儿去,只得走到屏风后面,她衣服一脱,更是显得芳香郁,染得整个屋都是。
巴雅尔没奈何,接过她手里的杯一饮而尽,过了半晌,淡紫旗服的女绵绵地倒在地上。此时正是午后,龙舟缓慢地行使着,江风着旗猎猎作响。李雁儿把人装在大箱里,叫来年羹尧,趁着侍卫们在换岗,把人运到了噶布喇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