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找到他。
“我来就是找他。”
还没等时明舟开问什么,她主动说:“你们之前不是问我找什么人吗?”
时明舟听完脑一片空白,怔了许久,也不知为什么就脱而:“你并非这样的人。”
“你喜看社会新闻吗?以前网上有报,如果一对侣分手,对方以自杀、自残、纠缠、跟踪等方式求复合,那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是过了很久我反应过来,我们分开了。我哭过、闹过,像个疯一样不依不饶,纠缠不清。”
她哭红了睛,但目光很清明,她知自己在说什么。
“那你找到他了吗?”
他也不想再看到她失控、伤害自己的举动。
“但是你想问什么,我能答的都回答。”她这样说。
时明舟知自己不擅长说假话,他的实话也许她并不喜。
时明舟接过:“行,那就……”
毕竟今晚,她也想找个人聊聊天,她已经很久没敞开心扉过。
“这么他?”时明舟突然问。
赵初歇看了他一,眸又深又沉:“嗯,特别。”
时明舟知,这个“他”,是送项链的人,也是她的人。
“是吗?”她并没有否认。
赵初歇摇,牵动带动的还有羽绒服面料摩声,在夜里格外明显。
第12章
赵初歇自嘲说完,望着时明舟,底有泪,“可能就是因为我偏执,所以他才走的吧,所以我才找不到他,他也不想见我。”
“也许吧。”她又低喃,绪低迷来,像是不小心被人戳到难堪的一面。
“我走过的地方,是他曾经现的位置。”赵初歇呼了一气,苦笑,“是我来晚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他的衣服。
时明舟的动作僵住,视线看过去。
时明舟挑眉刺激她:“你酒量不好?”
时明舟不解,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那他知你在找他吗?”
“喝酒,坦白局,玩不玩?”
“可能知,也可能不知。”她。
“你说得对……”赵初歇抱起双臂,喃喃自语,“其实我们分开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失过眠,反而吃得好睡得好,因为我不相信我们分开了……”
时明舟也看她,两人的目光对视,分辨不彼此的绪:“我觉得这不是,是卑微和占有。”
于是,他盖弥彰解释:“其实我……”
赵初歇:“是,我酒量不好。”她说着,脱衣服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