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百里苓嘛,她是要脸的人吗?
晏辰紧紧握在手里,宝贝得不行,像是一松手,就怕这东西被人再抢走。百里苓大概也看来了,这狼崽是想把东西给要回去,但没有直接开。
“那是不喜喝鸡汤?”百里苓忙问。
浪静。
小曲突然断了,百里苓游走的思绪也被拉回来。
“将军,能不能把我母亲的遗给我看看?”
“将军,我没有闹。”晏辰住百里苓的手。
“早上的事,是我手重了。就算你心里不痛快,好歹也别当着易风的面跟我闹。我这个将军还要带兵打仗的。”百里苓的话很,与之前的冰冷绝然不同。
“现在,就咱俩,你想怎么闹都成。你要是心里还不痛快,打我都成。我糙厚,不怕疼。来,随便打。”百里苓抓起晏辰的手来,就要往自己上招呼。晏辰也没有想到画风突变成这样。他是知这个女人喜他,但没有想到是这么喜他。一时间,没能忍住,便笑了来。
百里苓突然把那石坠抢了回去,害得晏辰整个心都往一沉。这是什么鬼?他的戏不够好吗?还是他刚才有什么纰漏?晏辰没能成功拿回东西,立开始反省。
“将军,我只是有……”他叹了气,一抹苦,“也吃了两个月的药了,这药,还真难吃。一辈都得这样吃,就是觉得活着真不容易。白天睡着的时候,梦见了母亲。她抱着我一边哄我吃药,一边给我哼着曲。那曲真好听……”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一直生气,见我回来,也不怎么搭理我。”
说着说着,晏辰嘴里便哼起了小曲。这曲百里苓没有听过,但曲调舒缓,听着很让人舒服。母亲对于孩的和心疼都是一样的,就像她自己的母亲一样。她知晏辰母亲早亡,加之最近经历的那些事,他一个孩毕竟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如今又这样,也难免想多了。
她从怀里掏那个石坠,连带着自己的温一起给了晏辰。
“我真的没。”他又调了一遍。
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在之前剧的烘托之,此刻整个形象和绪都达到了特别饱满的程度。人家孩这么思念母亲,你一个将军,还非拿着人家母亲唯一的遗不还,好歹要脸的人,都该知怎么。
“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好的。等以后,我再还给你。”
“也不是。我只是在您刚回来前才喝了一大碗汤药,肚都是鼓的。不信,你摸摸。”晏辰说着把百里苓的手拉到自己腹。隔着并不厚的中衣,她能受到他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