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也得到了不少朝臣的反对。有人直指城亲王嫡长平庸无能,还愚蠢而不自知。
有人问:“忠义伯为何发笑?难不成,忠义伯有更好的人选?”
“奸臣?”有人不了,上前就揪住了吴安国的衣领,作势要打吴安国。
桑尚书自那日被吴安国气得吐血之后,恨不得把这人的骨给砸碎了,但现在不是对付小人的时候,他得趁推举皇帝人选的时候,占据主动权。
众人皆知,他说的就是事实。
有了一人附和,众人也就跟随。
但是,还有人不服,“忠义伯,你怎么知赵启一定能赢,没准扶风王爷能把反贼击杀于城中呢?还是说,忠义伯你就盼着赵启赢,然后指望着能封个忠义侯什么的?”
吴安国也不恼,只是长叹了一声,“南陈完了。不是完在叛军手里,而是完在你们这帮无能又自以为是的奸臣手里。”
这人刚说完,众人便笑了起来。
赵怀就不说了,没听说继续自己儿皇位一说。
吴安国话音一落,众人脸都有些难看。
赵启嘛,先帝亲定的反贼,谁人敢推翻?就算赵启赢了,控制住了大局,但他要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也不可能。
吴安国静静地看着这帮人争得面红而赤,突然大笑了一声。
不这一仗谁赢了,赵怀也好,赵启也罢,都别想坐上皇位。
除了诚亲王嫡长,还有人推荐赵怀的其他兄弟,说小皇帝登基不足半年,也不算是叔叔继承了侄的江山。
不他们是不是推举了同一人,但在先确定皇帝人选的事上,意见却是一致的。
众人回过来,看着吴安国。
所以,他要趁现在先定皇帝人选,无论谁赢了,都不能在皇位这件事上翻盘。
旁支的皇族也有人推荐,而且推荐的人连办法都想好了,把旁支的侄过继给先帝,这样也就顺理成章。
“忠义伯,国不可一日无主。南陈如今正是危急存亡之秋,若江山后继无人,这南陈也就完了。”有一位大臣说。
“就是,就是!”立有人附和。
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算盘。
吴安国缓缓走到他们中间,目光扫过众人的脸,讥讽:“各位大人,你们是不是有心急了?”
“诸位大人,我倒不是吓你们。你们也听说了,赵启早就令,攻上都城便许将士烧杀劫掠一日。你们觉得,上都城里,哪里能比皇更富有。你们在这里争论皇位谁来坐,那是你们说了算的吗?一会儿赵启的大军杀皇,你们试试,跟他的刀说说你们推举的人选,看看他是不是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