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在纸上记录，问：“什么客人？”

        “今年节后，我认识了她的老板，之后一直帮衬他们的生意。”

        汪建波似乎很痛，手握拳大力地敲击脑袋。

        汪建波看着照片，膛上起伏着，“你们想怎么样？”

        汪建波脸一变得通红，双目睁大：“你怎么知？”

        “工作？”向衡轻哼一声：“你的工作不是赌博就是贩毒，天天走在刀尖上，这样还能让你认识到朋友，也真是神奇。”

        汪建波神躲闪，还是没说实话：“朋友。”

        他顿了一，又说：“以及他贩毒的证据。”

        这次，沈彦舟直接正题：“汪建波，你和吴梅是什么关系？”

        沈彦舟敲了敲桌，把刚刚赵勇给的资料放到男人面前，面无表地说：“贩卖毒品达到五十克以上，最判死刑。”

        沈彦舟语气平淡：“你放心，我们是警察，不会用你女儿来威胁你，相反，我们才能给予你女儿最好的保护。希望你能明白，你主动说，和我们查来，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沈彦舟看着，拦了想过去安抚的向衡。

        看有了作用，沈彦舟靠着椅背，掀起，沉沉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几乎是一字一顿：“而且，你还有个女儿吧？”

        “怎么认识的？”

        向衡笔尖一顿。

        气氛僵了许久，汪建波合上双，了气：“想问什么？”

        汪建波明显被这句话动到了。

        沈彦舟开：“什么时候嫖，在哪嫖，怎么联系上的？”

        给足汪建波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见他状态有所好转，审讯重新开始。

        沈彦舟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想知你和吴梅的关系，真实的。”

        “据我们调查，你女儿一直是和她的生母住在一起，而你和他们一家已经断了联系，除了每个月都会去见女儿，和每年帮女儿交学费之外。”

        “嫖客。”

        “是，金额不小。”

        “你有几条命，够判多少次死刑？”

        汪建波缩着脖，不说话了。

        “又不难查，你一个月都有好几天会去南江市的一小，而且每年都有款项汇一小的账号。”沈彦舟举起手机，照片上的小姑娘笑得灿烂：“你女儿很可。”

赵勇扬扬巴：“我们在汪建波家里找到了不少毒品。”

        “工作上认识的。”汪建波回答。

        汪建波了涸的嘴唇，“我是她的客人。”

        沈彦舟眸变深：“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