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绾绾。”燕怀瑾深一气,“幸好,我遇见的人是你,万幸,你倾心的人是我。”
此后,两人又拥抱亲近了许久,期间谁也没说话,彼此都十分享受这份静谧的,无需考虑任何事的温存时光。
有好多种形态,可再如何郑重宏大的承诺,都不及他寥寥几句话。
见他迟迟未答,裴筠庭轻笑一声,将手指伸他发间,额抵着额,鼻尖对着鼻尖。
谁要跟你玩浅尝辄止的儿戏?
如今尚且扳回一城。
呼声,裴筠庭勾唇。
裴筠庭现在哪有闲心去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揶揄:“燕怀瑾,明明我才是姑娘家,谁知你脸竟比我还薄。”
……
说罢,不再去燕怀瑾作何反应,她倾抱住他。
他飞速瞥了一旁透着光的窗:“这次不一样……”
世间唯无形而永恒。
片刻后又反应过来,她此番是在“报仇”呢,自己当初要她在某些不自禁的时候唤自己“淮临哥哥”,现好了,风轮转,轮到他喊了。
裴筠庭的手腕却突然被握住。
这是一场蓄意勾引,是分毫没有拒还迎的奖赏。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只见展昭与展元,一人勒着他的脖,一人夹着他的手,往书房的反方向拖去:“兄弟,谅谅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有啥事儿,和我俩说其实是一样的。”
屋相拥的两人浑然未知,展昭早以他不凡的耳力察觉到微妙的暧昧氛围,低声暗示过展元后,他们便一起守在书房外的台阶前,以防有外人冲撞。
少年人的意真挚却毫不浮夸,浪漫又长久。
“燕怀瑾。”柔荑摩挲着他的结,而她声音冷静,吐气如兰,却如同致命的毒药,“叫声来听听?”
她啼笑皆非:“莫非你失忆了?此前那么多次我都没介意,何以才开始害怕。”
“怎么了?”她疑惑。
只见燕怀瑾偏开,耳垂上红晕未消,一路蔓延到脸颊上:“有疤,很难看,会吓到你。”
周空气骤然升温,彼此相的肌肤亦隐隐发。
少年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便有人朝他们走来,声音由远及近:“展昭兄和展元兄?难得见你们守在书房外啊,我有欸——”
饶是燕怀瑾,听到此话时也不由耳一。
裴筠庭与燕怀瑾忘拥吻,燕怀瑾轻了把她柔的耳垂,手背青筋凸,裴筠庭则勾着他的脖,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