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也莫要太严厉了。棠儿这般活泼的朕瞧着就很好,有朕给她撑腰,难不成还有谁还敢议论她的不是?”
未及官员用漠北话转述,阿布尔斯便居临地看过来,眉自带一威势。晏谦毫不示弱地回看过去,报以一笑,随后翻上了自己的领人城。
这一晚,仿佛瑞昌帝不是什么皇帝,只是一位寻常的父亲,联想到幼女未来的婚事,既不舍,又骄傲。
“待到棠儿生辰,漠北的使节约摸着也离京了。她的及笄礼定要好好办,京中合适的青年才俊也要留意起来,到时候指给咱们棠儿驸。”
阳光有些刺,晏谦望向背上的阿布尔斯,对翻译:“那便请王与诸位使节大人随我等罢。”
“带路。”
珠一般捧在手心里疼着着。只是她如今年纪大了,见了朕也拘束起来,不再如幼时一般能肆无忌惮的伏在朕膝撒了。”
“印象里,棠儿还只是个这么的小丫,”瑞昌帝抬手比划着,慨万千,“如今一晃,已经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跟当初的你一样,”瑞昌帝一指贤妃,“天姿绝。”
漠北的几个使节和随侍行了漠北的礼数,却无人,个个端坐背不为所动,阿布尔斯甚至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便算作回礼。如此轻慢,在场的礼官员的脸纷纷难看起来。
后,会说漠北话的官吏上前解释:“这位是我们的怀王殿,特率人在此相迎,已恭候多时了。”
阿布尔斯携几位使节抵达京城当日,晏谦亲自带人到城外等候迎接。临近午时,一队人策而来,为首的那个材魁梧壮硕,古铜的面膛,卷曲的发割短了潦草地扎在脑后,想来便是漠北王阿布尔斯,后跟的也都是虎背熊腰的犷汉。
“这漠北人原来真如传闻一般,都是这副壮模样啊?”
官府侍卫在前开路,街上的百姓退避两侧,视线都落在阿布尔斯等人上。
一行人在晏谦等人面前勒,晏谦上前两步,拱手作礼:“王一路辛苦。”他说话阿布尔斯未必听得懂,便也不必多费与他客套,只将礼数周全了便够了。
“她还算拘束?一没人看着便撒开了似的,哪有半公主该有的端庄模样。”
贤妃有些无奈,“臣妾可是知了,棠儿这脾气不怪旁人,全是皇上您自个儿惯来的。”
想了想,瑞昌帝又改:“只是相看,不急着成亲,朕还想棠儿在朕边多留几年,晚一些嫁人也是好的。”
贤妃笑得温柔,“都听皇上的。”
第8章 接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