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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终于到达京城的时候,一歌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来,让许需清净了一会儿。
京城里有梨花镇的人接应,给一歌安排的当然是最好的房间。
许需无聊的坐在房间里面嗑瓜,对一歌倒不是很担心,在这片儿大陆上没人能打过一歌,一歌想去哪里都是横着走的。
等等,皇?!
就连皇也不例外。
“我要让李泽渊亲看着,当初最在意他的人,现在却只对我一个人好。”
哪怕在得知殷诗没有死还活着的况,李泽渊依旧不愿意放自己的大好江山,只是把这件事交给自己的心腹,却不愿亲自跑一趟接殷诗回家。
月光从窗外照来,衬得一歌面如玉冠,黑的发丝有些湿漉漉的,松松垮垮的披散在肩膀上,沾湿了那层薄衫,肩膀还有大片儿后背若隐若现在这片儿月光中,惹得人馋。
“来来来,我接着给你讲!”一歌给许需讲了一路,听的许需脑壳痛,一边儿憋屈的忍耐着心里的怒火,一边儿一个耳朵一个耳朵。
只有殷诗不在旁边的时候,一歌才暴自己最真实的面目,他的其实有些残忍,骨里也很冷漠,不是自己在乎的或者不是镇里的人,他看都懒得看一。
“他不愿意去,我就着他去,”一歌从太妃椅上坐起来,他没有穿鞋,光的脚踩在柔的地毯上,暴在外面的长,白的人晃。
许需嗑瓜的手停了来,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右还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面成型了。
“大人,李泽渊把地图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一歌就像毒药一样,他长的太好看了,与月光极为相衬,像是从月亮上飘来的一样,光靠外貌就能俘获人心,想要谁的心勾勾手指就有了。
一大早,一歌就跑没影了。
一歌先沐浴了一番,洗完澡后,上就披了一件白的衫,发湿漉漉的躺到太妃椅上,一边儿品着茶,一边儿懒洋洋的听着暗探带回来的报。
一歌……不会去皇里横着走了吧?
正在行激烈演讲的一歌停了来,眯起睛看着许需说:“我怎么觉,你在咒我?”
许需面无表着一张脸:“不敢。”
闻言,一歌嗤笑了一声,底沾染上了冰冷和讽刺。
许需在心里冷笑,暗骂:“呸,殷诗这辈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来,讲自己和殷诗是怎么相遇的,讲自己和殷诗之间的故事,讲殷诗对自己有多么迷恋。
可惜,殷诗是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