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我透过茫茫烟雾看他,忽然觉得他有不对劲。
“分原因吧。”我温顺地笑着说:“画纯象派更容易炒价。要不然洗/钱怎么都用它们呢?价比之王嘛。”
裴追忽然说了莎乐中的台词。他的声线很冷、衣着也总是面致,整个人透着种禁的气息,其实和妖冶疯狂的莎乐有天渊之别。
我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右手手腕那狰狞深邃的伤疤。
求海星~然后这本文的争议可能会比较大,尤其是沈无的一些事。
第20章 我要吻你,你的颅已归我所有
最初的惯用手当然不是左手,只是当时阵的时候就没想活着离开,怎么可能考虑到以后作画受影响这些破事,顺手就割了。
我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这些。
我坦然:“的确有比亚兹莱的因素。但这幅画却不是仿照他的作品,而是受莎乐原作影响更多。对我来说,文字往往更有想象力,而画作则是思想的象化。”
有话说:
――但当他说这句话时,竟异常得合适。
我靠近一看,的确是我很久以前画的黑白画,采用大量曲线,喜象征意味的元素,注重形式,风格怪诞绮丽。
“画你。”我随说,把纸丢在桌上。
倒不是说惊讶于小裴总忽然起了深刻学术探讨,而是纯粹觉得他话有多,甚至有要和我作神沟通的意思,着实有莫名。
裴追没有说话。
我简略地回答:“不是。”
这些东西应该在我古老的博客中躺尸吧,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翻来。
裴追一,给我看一张手机图片:“你早期风格和现在变化很大。那时参考比亚兹莱?”
因为再聊去,我觉裴追就要问我为什么割腕了。
我生地转移了话题,随手摸了一烟,靠在墙边了起来。
我一阵胡扯,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不再画‘莎乐’是因为右手不能用了吗?”裴追继续问,他的视线停留在我右手腕的伤痕上。
“这画是很久以前的了,早不知丢哪去了。现在我也废了,画不来了。所以抱歉,小裴总,您要是对这幅画兴趣,那这笔生意我没机会赚到了。”
裴追看着那堆意识灰线陷了沉默。
结果比较寸,把手割残了。
对了,第一章 提到的心悬念是关于“门”的。可以猜一~~
“‘我终于可以和你亲吻了,你的颅已归我所有’。”
过了一会,他又问我:“惯用手一直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