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可以帮助确定份的线索吗?”片刻后,沈严继续问。
当然,说起“拼命”,刑侦队的任何一位都不遑多让。当早饭后的程沈二人走法证组办公室的时候,屋已经有好多人了。蒋欣正站在崔明友的电脑前在和他在商量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她转过来,对程沈二人开:“程队、沈队,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死者的dna已经提取来了,但是和dna库比对后无匹。”
“打电话联系剩余失踪人的亲属,让他们尽快到局里来提供失踪者的dna。”沈严说,“另外在全市发公告,如果有符合年龄条件的失踪女,让其亲友尽快上报。”
“毒理学检验证实,死者不是死于中毒。另外,死者的主要脏均未发现致死病灶,说明她不是死于疾病。因为至今没有发现死者的,所以尚不能确认她的真正死因,不过最有可能也就那几种:锐伤、重击伤或是机械窒息。”说到这里蒋欣顿了一,接着补充,“不过可以确定死者是死后才遭遇分尸的,而且从她的肤残片上看不明显的淤血,估计她生前大概没遭太大的罪。”
“本市的我刚才已经打完电话了,外市的等他们上班了就打。”
“失踪人呢?”沈严问。
听到这句话,几人都微微沉默。即使死者死后无法知那些痛苦,可这并不能安寻找杀害她真凶的刑警们。
沈严,继而转向蒋欣:“尸检还有其他发现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交着,完全忘记了他们刚刚的初衷是掩人耳目。不过这其实也是两人平时生活的常态,毕竟对于一个刑警来说,睡觉以外的时间几乎都是属于工作的。“公私不分”大概就是两人相恋四年还能在警局隐藏住关系的重要原因。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死者的骨骼、和四肢都没有找到,这些其实才是最能辨明死者份的位。”蒋欣说。见沈严皱眉,她又补充:“不过我们也能有些大概的参考。我们知,成年人的骨骼重量约占重的20%,那么也就是说人官及肤肌的重量大约占总重量的80%左右。我称过目前发现的所有尸块总重量,只有大约23千克,即使补上肌脱以及缺少的大脑、四肢等重量,总计大概也不超过35千克。这个数据推算,死者的重大约不到45公斤,也就是90斤――这样的重,估计死者不会太,而且材应该比较瘦弱。”
外,就是各种垃圾――我怀疑,这些垃圾都是在转运、倾倒过程中混垃圾袋的。”
“本市的失踪人已经查过了,”这回回答的是崔明友,“其中年龄在20~25周岁的女一共有5个。她们中有两人系统中有她们的dna,但是死者比对过都不是;另外,我还查了一省其他兄弟市符合年龄条件的失踪女,一共17人,其中7个有dna记录的也都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