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睿恒话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去了。李嘉宇知此刻没有什么言语能够安他,只好伸手去握住蒋睿恒的一只手。蒋睿恒紧紧攥着李嘉宇的手,李嘉宇能够受到,他的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我不是怀疑你们的抢救,我是怀疑他的中毒不是意外。”蒋睿恒打断医生,觉到旁的李嘉宇也显讶异,蒋睿恒转过来,“你刚刚说得对,毒鹅膏菌本不是本省的常见菌种,那么付哥是怎么会中这种毒的?还有……”蒋睿恒想起昨天付定川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却没有当着外人说来,“总之我不相信这是单纯的意外,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对面的医生一愣。其中一个医生开:“这位警官,我们可以保证,我们的抢救绝对是合乎……”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两个医生从里面走了来。一看他们的表,李嘉宇心中就是一沉。果然,这两人走到蒋、李二人面前,开:“对不起,病人大规模地肝衰竭、肾衰竭,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推测他可能是无意中撞见了凶手什么事,只是当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然而当他事后发现不对、想要联系我时,却已经来不及了……”说到这里,蒋睿恒微微顿了一,中闪过一丝失落,“可惜我昨天没有留意,白白错失了了解的机会……”
“可是师兄,”一旁的蒋欣开,“照你之前所说,你前天见到死者的时候他当时已经中毒了,可是他昨天给你打电话的语气却并不像很着急的样……”
在蒋睿恒的要求,医院方面合地将付定川的尸及所有品都封存了起来。另外,蒋睿恒先是拨通了华路派所的电话,请他们派人去付定川家封锁好现场,而后他拨打了沈严和蒋欣的电话。很快,沈严、程晋松和蒋欣都赶到了医院,几人将付定川的尸与遗都封存上车,而后一起奔赴警局。在车上,蒋睿恒介绍了付定川的份以及自己这几天和他的接,尤其提到了昨天他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我记得很清楚,他先是问我在市里认不认识警察,我说认识;接着他又再问了句‘有查大案经验的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句话不会是随意的拉家常。我怀疑他是碰到了什么重大案件。”
第48章 不合理
蒋睿恒的晃了一,李嘉宇担心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过蒋睿恒并没有跌倒,甚至连脸上也没有太过哀伤的表,只见他掏了自己的警官证,对医生平静地说:“我是警察,请你们保存好他的尸,我要对他行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