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问问丁教授吧。”程晋松说,“他应该知哪里有产白毒伞,然后我们再看谷艺佳有没有和这些地方的人有接,应该能有发现。”
“看来这个谷艺佳是了充分的准备了,我看她不会轻易招供的。”从审讯室来,方礼源说。
“那他说你们拿老人的死期赌注是怎么回事?”
当天午,谷艺佳便被请到了公安局。然而面对董亿森的指控,她却推了个净净:“警官,他这是血人!你可以去问问养老院的人,问问他们董亿森多久去看他父亲一回!就是因为他从来不他爸,所以老先生生日前我才劝他,说给你爸爸过个生日吧,这大概是老人最后一个生日了。我带吃的纯粹是于对老人的心意,他居然拿这个污蔑我?!”
又错了什么呢?
“这个我们也不是没有预料。”程晋松说,而后他看向沈严,“她刚才的说法看,他们在账目上应该已经好了手脚,咱们去查可能有困难。”
“依照目前的况推断,最有可能对付定川毒的应该还是谷艺佳。”方礼源继续分析,“不过目前我们缺乏直接且关键的证据,如果能将她和毒蘑菇联系起来,我们就可以抓人了。”
“所以我想让经侦来帮忙。”沈严开,“守望之家肯定涉及经济问题,在这方面吴队他们比我们有经验得多。我想跟肖局申请,让经侦他们查守望之家的经济问题,我们就集中在付定川的案上,大家各司其职、分工协作,效率应该更。”
程晋松和方礼源都表示同意。
之后,沈严向肖局汇报了案展,并提了让经侦队支援的请求,肖局立刻表示同意。过不多时,经侦支队副队长白劭昀便带队来到了刑侦队办公室。相比于刑侦队一的大老爷们,经侦队倒是有几员女将,而且各个看起来都很明练。白劭昀显然已经过功课了,他开门便直正题:“刚刚我们已经查过,他们所谓的捐款平台最后关联的是一个海外账号,这是这些庄家躲避监的惯用手段。而海外账的调查会很费时间,所以我希望沈队你能有个心理准备,我们的破案速度恐怕不会像你们刑侦那么快。另外,听说它的法人已经逃到国外了,那么他可能很快就会行资金转移,而这分资金后续的追回也可能会很困难。”
“好。”
“那也是胡说八,我们怎么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那你们账号里的资金动你怎么说?”
屋一时沉默来。过了片刻,沈严才开:“把谷艺佳叫过来,听听她怎么说。”
“首先,我们志愿者打账的每笔钱都是志愿者主动、自愿交纳的公益捐款;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据大家的捐款,清算结余及开销后,发放一定的公益奖金给每个志愿者。这分是我们从日常行政支中省来的,是合乎法律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