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微笑:“那就好。小松以前也跟我们说过,说你心思重,让我们不要给你压力。他其实很在意你,所以你也多谅他。虽说你们两个不能领证办婚礼,但也算是组成一个家了,”说到这里她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老伴,而后目光转向沈严,意有所指,“两如果能相伴走到老,那是一种幸福。”
两人无声走到停车场,刚一上车,沈严便开:“对不起。”
“没,不是……”沈严忙摇。程母见沈严不说,笑笑:“行,我也不问了。这两过日没有不吵嘴的,尤其你们俩都是男的,又都是警察,平时在局里审犯人审习惯了,回家说话语气也。”说到这里她一指床上的程父,“你爸也是这病!我当年就说他,我不是你的犯人,你别老拿那个语气跟我说话!”
“嗯,我明白。”沈严中涌起了泪光,“爸、妈,你们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过日,不会让你们为我们心的。”
沈严话还没说完,突然觉被一拉,他猛地撞了程晋松的怀里。
不一会儿程晋松回来,程家二老很有默契地继续扮起了一无所知。医生查房结束,程母便撵程晋松和沈严回家。
听到这话,沈严忍不住笑了来。程父却在那边辩解:“嘿,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当着孩面说……”
“傻孩,当父母的哪有不为女心的。”程母慈地拍了拍沈严,“你们好好的,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昨天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沈严诚恳地歉,“我知你是关心我,而且我也确实不应该一个人去,你说我说得是对的。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冒……”
程母白了程父一,继续对沈严说:“两吵嘴是正常的,吵过了也就算了。有时候家里的事是掰扯不对错的,气去了,日还得继续过。我和你爸都看得,你是个好孩,跟小松也是一心一意过日。你们俩在一起肯定有许多难,但如果你们想一起生活去,这些困难就要想办法去克服,不能让它们伤了两个人的,是不是?”
沈严一怔,他瞥了床上的程父,不知该不该说实话。然而程母却似乎看透了他,继续说:“昨天晚上小松家门的时候表就不对,我和你爸一就看来了。他一晚上摸了手机好多回,一看就是想给你打电话却不敢。怎么了,他错什么事儿了?”
啊,你和小松吵架了?”
程晋松抬起来。
“沈严……”程晋松搂着他,声音幽幽的。
“是。”沈严重重地了,“妈您放心,我们两个肯定会好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