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会场。与他们共同离开的还有那几位负责采访的记者与摄像。又过了十几分钟,采访重新开始,只是这次采访的记者与摄像,全都换成了另一批面孔。
“已经证实,采访的话筒里藏了雾,里面装的是一种无无味的致命毒药。人只要几毫克就会死亡。”肖长河放电话,如此说。不过他的表并不轻松,他对对面的两人开,“里和省里的领导都已经过来了。你们需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当沈严被一盆冷激醒的时候,他最先看到的,就是lee的那张脸。
“是。”程晋松起立敬礼。
“沈队长,又见面了。”lee依旧是那种桀骜不羁的浅笑,“抱歉用这种方式把你醒,不过你我都赶时间,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了。”
“我明白,我会向领导说明一切的。”沈严坐得笔直,回答得严肃而认真。
“你!……”沈严神一紧。他想要起,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了一个椅上。不仅如此,他的四肢异常麻木无力,也不知是电击还是麻药的后遗症。
程沈二人神严肃,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当肖长河带着程沈二人走会议室时,乎意料的,里面其实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位是省公安厅的焦厅长,另一位是国安局的胡局长,坐在中间的老者着一警服,牌上的“公安”与一连串的0显得极为显――这人正是公安的副王长。
“你到底想什么?”沈严甩了甩,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lee善解人意地帮沈严将额前的滴去,边边说,“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
“坐吧。”王长开倒是很和蔼,“之前就听过你们两个人的名字,不过这倒真是第一回见。”他先是看向程晋松,“我之前就听说你们的证鉴定中心搞得很不错,一会儿带我去转转。”
“受人之托?”沈严抬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lee的脸,不禁冷笑,“所以你就潜我的家,偷走我的照片,然后在警局散播我的谣言,想要让我败名裂?”
“肖局,要是……”程晋松想要开,肖长河却拦住了他,“我知你们跟我说的是,但是现在这件事差闹成国际事件,即使是我也需要和领导汇报。”说着他看向程晋松边的那个人,“他们必须要知全真相。”
“是。”沈严也起。王长也示意他坐,而后说,“我听焦厅长说,这次的恐怖行动是你最先得到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王长笑笑,挥挥手示意程晋松坐,而后看向沈严:“沈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