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一年级新生?”斯普揶揄。
“是个不错的思路。”邓布利多将两只手交叉起来,陷沉思。
“那个,你们真的肯定日记本学校了吗?既然事发生偏差,会不会卢修斯本没把日记本给金妮?”薇尔瑞柏忽然问。
是顺理成章的事。可现在没有发生,是因为金妮没被控,还是因为日记本改主意了?如果没被控,说明问题在金妮上。可如果魂片改主意了……那就比较严重了……理说魂片是在经历了一个学期才改主意要对付哈利的,说明它认为原来的意志更重要。可它现在放弃了原来的意志,要么就是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要么就是有主魂控……可这两个都不太容易实现……”
“我可以单独教你。”斯普固执地说。
“你们觉得我去学生里一次卧底怎么样?”薇尔瑞柏试探地问。
尽邓布利多是在替自己说话,但涉及到斯普,薇尔瑞柏还是不客气地回嘴,“您这话还是等您的人自由了再说吧。您的保护可是更严密呢。”
“你那么肯定日记本会作为武使用?”斯普问。
“你想什么?”斯普怀疑地看着她。
“你答应过我的,邓布利多!只是问问题,不用她什么!”斯普忽然变得愤怒起来。
“哦不——”薇尔瑞柏疼地捂住,“我没看见,不是烧给我看的——你怎么能提前烧起来呢——”
邓布利多和斯普对视了一。
“我只想说,一个人就应该给她自由,而不是把她困住。你保护的过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凤凰又发一声窒息般的叫声,然后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
“你自找的。”耳边传来斯普轻飘飘的奚落声。
“我可以只在必要的时候喝药,不喝药时去你的地窖躲躲就行了。别的危险也没啥,既然魂片现在还不打算行动,那就暂时安全。而且我也不是一好也没有,我可以扎实一法基础嘛。”薇尔瑞柏说。
薇尔瑞柏戳着巴想了一会儿,“所以应该先验证一金妮是否拿到了那本日记。如果没拿到,又会在哪儿……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是教授,学生的事了解起来其实并不方便。但学生和学生之间就不一样了……”
“我也觉得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开。
“西弗,”薇尔瑞柏抢在邓布利多之前说,“我只是上个学,又不是加死徒,别那么紧张。我需要有得上和你并肩作战的能力,我需要学习。”
斯普拧起眉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当然是十一岁的一年级新生。合适剂量的缩药对药大师很难吗?不行的话用复方汤剂也行。”薇尔瑞柏挑衅地看着他说。
邓布利多愣了一,随即笑起来,“虽然不是保护,但,你说得对,在面前我们都不容易保持理智。”
“我们并不确定。实际上校检查时也没有发现那样一个黑本。但卢修斯家确实被查了,他把日记本拿来的可能很大。”斯普说。
“你真的想这么?”斯普严肃起来,“你真的要长期服用药把自己变小留在霍格沃茨?容我提醒你长期服用药是有伤害的,更别说还有其他危险……”
“可是你没有时间啊。”薇尔瑞柏说。
“是的,它被创造来的目的就是等黑王离开霍格沃茨后再发动袭击。黑王的魂很多,所以牺牲一、两个在他看来无所谓。”薇尔瑞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