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听在耳里,和那夜耳边的低语重合起来,反应有一瞬一滞,他稳稳地停车,算是遂了陆淮的意:“嗯。”
“喏。”迟渊摩挲着药盒外壳,心里还在纠结,脚步无意识地跟上,却见着陆淮撩起衬衣,腹的红痕,而痕迹再往上......却是不敢看了。
的保护。
陆淮这人,外表上如玉,心却像是顽石,所谓俯人这种事,他从未想过,可能是这块玉,让人不敢肖想,故而得到时,征服带来的满足太,以至于他生些多余的想法?迟渊咬牙哼笑,眸渐深,看来他得改。
迟渊狠狠闭,觉着陆淮这人面上瞧着冷,怎么说话还着钩?他能被比去?于是转,装作无事地凑近些。
迟渊一门心思揣摩陆淮方才话语里的意思,故而也没多想,意识:“等你涂完药......”
而迟渊手稳稳地定在半空中,大有陆淮不接过,不送手的意思。
“主要是担心......某人面薄,不好意思。”
迟渊手一颤,刚要,转而品陆淮的意思,至于这语气,怎么听,怎么......他抬眸要看陆淮脸,却见着对方垂,手里的药膏却是接过去。
熟悉的街景已经在前,估计是药效上来,他困得不行,说话也轻飘飘的。
陆淮噙着笑,冷冷的视线朝迟渊一扫,谈吐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看来......你还是有经验的?”
迟渊挑眉,觉得这个契机正好,便把袋中的药膏递去,意味深长地开:“消止痛,这可是我的心意。”
陆淮挂起笑,一双的桃花里凛冽地闪着寒光,说话的语气却轻轻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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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走?”陆淮见迟渊堂而皇之地迈自家门,挑了挑眉,却也没真的赶客的意思,他朝卧室迈去,仿佛只是象征地一问。
陆淮淡睨着,披上睡袍:“那你倒是多虑了。”
“哦?”陆淮拿着撩拨的语气,觉得怎么也不能让迟渊的“不怀好意”得逞,“莫不是想替我上药?”
陆淮看着药盒外壳上的名字,正与凌秩上回所说的一致,用是什么,倒是不言而喻了。
陆淮轻易便给了台阶:“既然说不,那就休战吧。”
见迟渊侧过去,陆淮微讶,打量了自己,瞬间明了,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开带上几分撩拨:“敢不敢认么?”
微愣半晌。
说完却觉得不对。
陆淮着药盒,觉得隐隐作痛的地方此刻存在更为烈,表便更是不虞,却见迟渊还在原地站着,他似笑非笑地挑眸:“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