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坏的那种可能,他在心底暗暗苦笑,到那时他大概也只能搏一搏了。
科纳恩叹,眉宇间透兴奋。
“吱呀――”
对方大抵是觉着“万无一失”,也可见科纳恩对这里的安全是多么的信任,以至于洋洋自得,全然忽略要蒙住他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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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的手腕,用指甲顺着设计的艺术字,在他肤上一笔一划地描摹,看到红痕才罢休。
猝不及防地被往前扯一大步,折磨已久的疼痛喧嚣而起,过于剧烈而让他所有忍受的伎俩都无济于事起来。
在知科纳恩与方霆有关系后,他一直在想,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勾当,又为何会把星河卷其中,甚至屡屡涉他的开发程,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听过他与方栖名的故事,还真是唏嘘呢。方栖名现在神状态还不太稳定,你不也对此过一分力么?”,科纳恩志得意满,他现在觉良好,甚至连晕恶心一并省去,“你猜迟渊知不知这件事?知暧昧却不告诉对方,甚至众人两者有发展更深,你就敢说自己丝毫没龌龊心思吗?”
被科纳恩推搡着抬步,陆淮眉宇忍痛,尽力直腰,视线不动声地打量四周。
陆淮不是骄傲而不可一世么?
他现在甚至连安抚都无法到。
仿佛冰封千里的长河在冰之前的第一声脆响,完的无懈可击的外壳终于让他有了击破的隙。
他急切地拽起陆淮的手,却意外地听见对方一声闷哼。
就算有心也无暇顾及科纳恩冗长的话语到底说了些什么,背后冷汗密密地铺了一层,他觉自己的力正被折磨得快速失,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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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为他这种事的迟渊,来得及救你去么?”
“终于到了。”
港海,也难怪科纳恩会想到路,大概是早就被打理好,这除却守着的十几人,他与科纳恩,其余的东西都被搬空。
冷汗浸透衣衫,陆淮咬紧唇,总算从反复纷杂的记忆里扯些画面与前景象对上。之前研究所就在这附近,他实地考察时来过,甚至他顺带收购星河的那块地距离这也不过一小时车程。
陆淮避开科纳恩的目光,底的嘲一览无遗,劳累、刺激,终于那腹腔里那团从未安分过的血狰狞地扯开宁静的帷布,引让人不安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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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科纳恩惊喜地抬起,紧接着不自禁地站起来,在颠簸的觉趋于平缓的过程中,陆淮想,应该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