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贬低我的真心么?你会因为我而忌恨迟渊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幼稚地来我这证明迟渊很在意你,喜你,想和你在一起么?那你们随意好了,没必要在我前刷存在。”
“你有没有问问陆淮为什么这么说啊?”,成晔晕了,这怎么回事,不是暗恋么,“然后呢?然后你就真和方栖名表白了?”
反正,他和迟渊的关系,在所有人里都是互相排斥的两极。
方栖名没料到陆淮会反驳,中明显闪过一丝愕然,但这样的反应不正说明了,他之前一直怀疑的是对的吗?
陆淮再度拿起笔,他冷淡地瞧向方栖名。刚刚改变主意,他凭什么要走?这位没事找事的人不才最应该离开吗?
成晔听得目瞪呆:“......这......这是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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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戳到痛,也可能是“迟渊”二字在这短短几分钟现的频率过,让他一贯平静的面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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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迟渊应,“方栖名问我如果不那么讨厌他的话,能不能考虑和他在一起,还问我不会是因为陆淮才注意他的吧?”
明白了。
旷掉午饭的胃油然升起一阵反胃,他忍耐着呵气,才发觉自己大概是发烧了,陆淮这次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愿回。
然而刚才嚣张跋扈的人却带着哭腔对他说:“你是在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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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说的很有理,我恨迟渊,见不得他过得好,甚至觉得我的名字与他放一无异于贬低,你大可以选择和他在一起,我一定鼓掌、叫好,因为你们相至极。”
原来是他想的简单了,也是他凭什么那么笃定呢?明明他现在同陆淮的关系比陌生人都不如,遑论了解了。
他从方栖名那句“你在贬低我的真心”听起,到陆淮所说的“侮辱”结束,哑然失笑。
他停收东西的手,里尽是轻蔑,又突觉自己没什么争执地必要。
陆淮眉捎起讥诮,他像是听到极为好笑的笑话,一字一句从齿碾过,嘲讽的意味到极致:
方栖名这样的行为无趣至极,于是懒得争辩,但瞧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瞥过视线开始收拾东西。
迟渊没听到方栖名的回答,于是自己轻悠悠地在心里补充了句。
“你应该很讨厌我吧?那为什么要蛮不在乎的样,就为了维护你那在上的形象与可笑的自尊?难怪迟渊对你厌恶至极。”
他眯起,耳朵朝门边侧了侧,突然放柔了声音。
既然如此――
“真心?”
“对,侮辱你,顺带侮辱能看上你的迟渊,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