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汪池般的温之于你,既是一种能够暂时卸重负的安心,亦是一种难以抵
“真……”桂继续褒奖着你对他的挑逗作的反应,支起回左手探上另一只还未曾受到疼的花苞,双手同时,渐加快速度,像要把它们都迫到极限。
湿的唇如化的赤颜料,在搅动中慢慢晕开,相互渗透对方渐沉于温柔乡的大脑。过去在一起匆匆淌而过的时光,滴滴复从记忆中涌现,勾起深埋在心底的眷恋。
“诶?什么……哈啊!”
同样深知这一的桂,见你即使涣散着眸光也偏过脸想拼命躲藏的表,终于肯停止指尖的逗,放过两只涨到嫣红,似在等待雨浇灌而一步破开束缚的花。
窗被遮挡有些昏暗的室,其间正胆怯倾吐蜜的樱红花映他帘,笼上了一层半遮半掩的朦胧。难以自持地吻向腻白的,一边翘起手指温柔来回拨上端的阴,他无声用行动向你传达着二十年来深埋于心底的温。
“很舒服吗?”锐观察到你的反应,桂切抚的唇离开已被灌溉充分的花,顺着腹的诱人沟壑缓缓移,双手你夹紧的间,稍一用力后轻易向两侧打开。
“不是胆小鬼,是桂。”
易质在这种况的反应总是太过分明,你能觉察除了上的酥麻,还有一难耐的酸胀自间很快爬上小腹,便知晓再过不久连方的隐秘位也将败北溃堤。
“哦。”听到解释,你还是一时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只好着先假装自己听懂了,愣愣附和,“这花名字是好听。”
叫人不释手的柔带着弹,对他陷云间肆意索求的修长指节予以切回应,而位于那团云端之上苞待放的花朵,在温掌心的来回碾磨被抚后苏醒,向上昂首立倾诉着更多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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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之人跨越界线,用诚实向自己吐的这份渴盼,桂小太郎松开舒服到几乎要溶化的唇,侧向一边轻柔气,然后悠然叹:
“啊……!”你顿时陷夺舍般的快难以自,无法再去思考他那句意味不清的话,刚泡过澡松来的躯慵懒得本使不上力,只得陷床将那猛烈刺激全数承受。
那赏心悦目的秀容颜浸染上熟透的桃粉,引你忍不住想凑过去啄上几。泛着细腻光泽的墨长直发散落在你的肌肤,随着他伏在你上的动作,从拂过的表面传来难以忽视的上瘾微。
节奏轻缓的吐息携着欣喜笑意洒落你羞红的耳珠,趁你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中的赞涵义,他不给机会地用两指捻住那立起的花骨朵,激得你浑一震,自然而然地呻声。
攥紧的指节慢慢力松开,未及落,却被一把捞回,十指相扣密不可分地握住,不愿放开。
“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近乎是从中呢喃着问话,你偏凝视漏百叶窗隙的明亮光线。
桂小太郎左手牢牢托住你的后脑勺,五指穿过他方才亲手梳理过的柔顺发丝,以便在接吻时减轻你后颈的负担,右手则扯开你的腰带,探纯白的里衣之,直接覆上那总令他心猿意的饱满云团。
在他松手的那刻,你总算能深呼几室混着沐浴后芳香与粘稠味的空气,腔慢慢上起伏着,方才空白的大脑这才能想起什么来。
武士的躯徐徐压迫来,已是忍耐到极限的男贴近你的面庞郑重纠正,释放的尖于一秒纠缠上来。
桂小太郎在这方面作为慢半拍的那一个,平日里很多小事尽脱线天然呆到让你疼不已,却在行事时大抵秉持着清醒和温柔,像是害怕坏捧在手心里的宝,想要悉心守护。
“啊呀……!”你再次失声叫喊,在这愈加烈的过电中,早已在小腹累积到满涨甚至蔓延至四肢的酸涩,开始向冲破狭窄的壶奔涌而,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总觉得与它的距离,不曾像今日这般遥远。
“在说我很喜的一种花。”桂伸手附上你泛起苹果红的脸颊,缓缓扶正后,直视你迷茫的双眸回答,“因其盛开于黎明,人们给它起了一个丽的名字,名叫朝颜。”
于是他抿唇轻笑,深款款的棕眸敛,视线移回两团绵云上,随后俯吻起位于尖端昂首等待浇灌许久的红花,伸尖灵巧打着旋,细致舐它周围,将那里透明泽的光。
——至少每次前半程时是极为温柔的。
“会在清晨绽放的一种花,名叫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