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活动不兴趣。”倪诤说,“没人乐意自己是劳碌命,我当然也喜享乐,但如果指的是每天到吃吃喝喝,我没多大兴趣。我更愿意在家里待上一整天,看电影看书或者脆好好睡一觉。”
还是说,他也学着极端,哪怕错也错到一起,死也死到一起,不什么结局至少总是“一起”。可这太自私了。他没办法这样想。
沈寺了一堆菜,又自告奋勇想要展示展示自己的厨艺。被众人喝了倒彩后,反倒起了种越挫越勇的劲来,试图几完的家常菜。
“我也有怕的时候。”
“电影我可以陪你一起看,书也能陪你一起读。”蓝焉看他。
他有时也想,自己是不是太不知好歹?很多人甚至连第二次机会也没有,老天抛给他个能够重来的盒,他确实连打开的勇气也没有。重来不是绝对的复制,走向不为他所掌控,结局也非他决定,再错一次的概率是多少?
倪诤有想笑:“是吗?”
沉默。好一会儿,倪诤才开:“试过一次了。”
“是啊。”蓝焉悄悄去摸他的手,“我也宅,没工作的时候就闭门不。”
蓝焉懂了:“那你还和我搭的。”
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倪诤心想。曾经不惜冒险也要逃离医院的蓝焉,仅仅得到一个自由的晚上就能天喜地。只是他没意识到蓝焉或许从来没奢望过自由,冒险或许仅仅是为了别的什么,比如去见喜的人。
她话刚说完,便被另一个男生喊去电视前打游戏了。蓝焉转看倪诤,轻轻用手戳他:“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玩啊?”
“任何两个人都不可能到完全没有时差。”倪诤说。
他好不容易逃厨房,见祁珊儿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取果吃,一时不知该不该过去。可杵在原地也不是个事儿,像个格格不的异类。蓝焉于是慢腾腾地走到她边上坐,两人中间隔了约莫两个人的距离。
祁珊儿没看他,小心翼翼地将车厘的包起来扔垃圾桶,冷不丁问:“这车厘甜的吧?”
“是,可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人相了,走同一个时区。”蓝焉执拗地盯着他的睛,“为什么连试的机会都不给呢?”
新家没开多少次火,很多调料都不齐全。倪诤被迫接了这没人要的差事,楼去买生和蚝油。蓝焉想跟他一起去,结果被沈寺拉到厨房观摩自己炒酸辣土豆丝,待锅尝一后皱着脸勉评价了句“太好吃”。
的嘛!我们这伙人的人生信条绝对是及时享乐,只不过倪诤是我们中的意外,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