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玉是个,葛大郎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但形势所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卫知拙在她对面坐,说:“案破了,
葛大郎顿时懵了神,只想着不能叫人发现,慌慌张张地去后院挖坑。
赵好看着还在挣扎的玉,不禁想到了花月楼的那些女孩儿,忍不住:“你怎么会听信葛大郎的话?你就算偷走刘桃儿的份,有了良籍,葛大郎能打死刘桃儿,不是一样能打死你吗?”
听完葛大郎的供述后,李捕快立刻问:“那玉现在在哪儿?”
赵好这辈都没听过那么多那么脏的脏话,都大了,直到其他人上去把那女摁住了,她才回过神来,跟着挤上前,问:“你就是玉?”
一开始葛大郎还以为刘桃儿只是晕过去了,或者在装死,踹了她两脚后便去睡了。直到他半夜渴叫人,刘桃儿不应,骂骂咧咧地起来看时,才发现人已经了。
当时的葛大郎对玉的想法嗤之以鼻,一个千人骑万人枕过的还想从良?却没想到这么快对方的想法就成了自己的机会。
反正刘桃儿也不常门,先把街坊四邻糊住,待到风一过,他只说刘桃儿生不孩,于是休妻另娶了,日便可以继续过去了。
“是你妈――唔!!!”
于是差役们又一拥而上,了甜汤铺。
葛大郎双手被绑着没法儿动,只得朝门歪了歪,说:“在屋里呢。”
这样一来,便两厢成全了。玉可以逃离花月楼,摇一变为良家妇女,而他脱了罪,甚至还换了个花容月貌的老婆。
一个白役听不去,拿布了她的嘴。
但有哪个女人愿意合他这种事呢?葛大郎想起了自己曾去过一次花月楼,见到的玉。
案落石,主犯从犯也都认罪,这件事已经不需要赵好和卫知拙去了,她们便也没有急着和众人一起回去。
原本葛大郎带着刀,还想着万一玉不合,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却没料到玉听完他的来意后,竟然十分冷静地同意了。甚至他一开始都没有想到换衣服的事,还是玉提醒他的。
差役涌来的动静吓了她一,那女先是愣在了原地,随后像是明白了一切,把勺往差役堆里面一扔,破大骂起来。
了动静。
玉咳了两声,恨恨地看着赵好,骂:“你们又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不和姓葛的合作,难我便能好好活着了吗?花月楼有的是人死的比那刘桃儿难看!我只是不想变成那副模样罢了!”
于是这才想到了抛尸,又想到了斩首,而想到了找个女人来替代刘桃儿。
玉的挣扎停了来,她开始用一种奇异的神打量赵好,随即竟呵呵地笑了起来。
赵好走门,在葛家的甜摊上坐了来,两盯着桌面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差役们面面相觑,赵好也不明白玉在笑什么,只得伸手拿掉了她中的布团。
只是挖了几铲,他又想到自己虽然不让刘桃儿跟娘家联系了,但对方偶尔还会跟邻居说一两句话,若是被发现失踪,第一个就要查到他上来,埋在后院并不保险。
说完,她又不不净地乱骂起来,先前那个白役无奈地看了赵好一,从她手里把布团拿回来,重新堵上了玉的嘴。
赵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众人把玉捆好,挖了后院已经开始白骨化的刘桃儿的颅,将二者和葛大郎一起押解回衙门候审。
于是两个人回到了甜铺,一同割刘桃儿的颅埋后院,又将无尸抛在了二乌村的树林。
赵好疾手快,力气又大,挤开其他人冲在第一个。店铺里没人,后院倒是开着,一个蒙着脸的女站在厨房里,正持着柄木勺煮豆汤。
第二天晚上,他便拿着刀偷偷翻了花月楼的后院。
只是计划得如此周密,两人却都没想到世上有这般巧合的事,他们前一晚上抛了尸,第二天刘桃儿的哥哥刘二更便找上门来,玉伪装不及,因此了脚。
也是花月楼太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看守疏于防范,竟真让他撞见了从嫖客床上跑来透气的玉。
当时的葛大郎没钱,又垂涎玉的,想着找个没人的机会揩揩油,于是偷偷跟了她一段路。没成想这一跟,恰好听见玉同金风痛骂嫖客和花月楼,知了对方有心离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