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我提醒一句，以别人的不幸取乐，是一种卑劣的行为。】白银中枢冷冷地说。

        白沙更无语了。

我只是从旁辅助监。后来，这些“清夫”和普通的人类联合掀起反叛战争，就是在那时候，他们给自己改了名字，称作“阿瑞斯人”。】

        【请您不要落井石。】

        【是的。他的名字我至今记得。坎雷萨・罗宁。一切混乱的掀起者。】

        难怪帝国史对那场反叛战争的初始记载语焉不详，因为帝国历史有一个无法避免的问题：阿瑞斯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旦记录了真正的历史，他们就不单纯是在反叛战争中建立雄伟帝国的英雄，他们更是基因实验的产，是生来低人一等的炮灰……或许，从炮灰到帝国的建立者听起来相当励志，但帝国的自尊更重要。大的帝国人并不喜把自己的种族摆在弱势的位置。他们更希望自己和联人生来就是平等的、没有任何区别的。所以才对那段历史避而不谈。而据白沙所知，联的史料中也没有这段历史的相关记载，可见是有人刻意了删减，又或者是当时的阿瑞斯人和联人达成了共识――双方各自建国，友好共存，互不侵扰，避免这段历史对他们的后代造成影响……可见联和帝国的最初创立者之间的关系相当洽。只是没想到，现在两国还是走上了彼此敌视的路。

        “当时的‘清夫’是人类的最者。你们……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甘愿去当炮灰的？”白沙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说的这个变异种，他是不是姓罗宁？”

        白沙：“行，好，你继续。这最后一份计划是……神矩阵计划？这好像是你自己提来的。”

        【我们低估了基因的变异。当时，有某个羽种在诞生后，拥有了从未在羽种谱系中现过的神。他装作神力衰弱，对外隐藏了自己的天赋――“共鸣”。直到他联合四个裁决人、组建了阿瑞斯革命军，才现在大众视野里。】

        白沙：“……”

        “好一个革命英雄。”白沙鼓掌喝彩。

        【曾经，我拥有这世界上最大的计算能力。我不仅能计算科技的化，甚至能在概念意义上预测人类的未来。我曾无数次尝试变换算法、重设测算因，但得的结果都不容乐观。我的使命是保障人类文明的延续，但这是个艰难到世上没

        明明白银中枢说话的时候没什么语气，但白沙却听了淡淡的咬牙切齿的味。

        得，原来四天使是这么来的。

        白沙：“……”

        虽然四周的氛围十分紧张，但白沙还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通过教育、激励手段，以及适当的监制度。】

        【阿瑞斯人是被筛选培育的人种，他们天生就有超常的服从特征，说服他们把战斗和保卫人民视作职责并不困难。当时，阿瑞斯人的社会地位由他们的战功决定，杀敌是他们阶级晋升的渠，这就是最合适的激励条件。至于监制度……阿瑞斯人的基因化在躯上也有所显现，就是所谓的“神”――据神的不同，他们自发在完成了种族化。兽种、羽种、海种人都听命于各自的领导者。只要掌握领导者，也就掌握了这些种族的动向。】

        【您应该尝试过“共鸣”。“共鸣”是基因合带来的天赋，能够在阿瑞斯人之间编辑一个看不见的神网络。坎雷萨・罗宁就是利用这一，把他的反叛思想传遍每一个阿瑞斯人的脑袋。】

        “你们的监制度，最终还是失效了。”白沙说。

        【除此之外，我们还设立了四个“裁决人”，由四位躯已经完全机械化的军官组成。他们的战斗力较之阿瑞斯人更加大――在他们之前也有很多濒死的人类尝试过完全机械化手术，但只有他们四个活了来。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惩所有逃避战争或是有叛乱倾向的阿瑞斯人。】

        白沙陷短暂的沉默。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