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疯了。
他刚才甚至想亲手撕开他的衣服,细细观察他全身的肌rou形状,他知道季北午的身材很好,却没想到他连同肌rou的分布都那么漂亮。
可他明明好几年没有画过人物了,这次却突然有了强烈的作画欲.望。
他缓了一会儿心跳,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绯红的面容,伸手摸了摸脸,确实有点烫。
身边的玫瑰香味信息素逐渐变淡,季北午有些难受,放下手中的东西,顺着信息素的味道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老婆~你还好吗?”
斐偌连忙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手凉水,洗了把脸,“没事,我马上就出来了。”
因为心虚,也没发现季北午的称呼又变成‘老婆’了。
匆匆擦了下脸,斐偌从卫生间里出来,一眼便看见季北午靠在门边,他脸上写满了悲伤,直到斐偌的信息素再次飘出来,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怎么了?”季北午问。
斐偌看向他的时候,脑子里自动打出草稿,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画面甩掉,“我没事,洗了个脸而已。”
季北午又贴了上来,揽着他往前走,“那我们快走,先去做饭,饿了吧,饭一会儿就好了。”
斐偌跟着他去了厨房,但这一次斐偌特意不去看他,执意要帮忙择菜。
饭没一会儿就好了,季北午确实会做饭,简单做了一个三菜一汤,虽然没办法跟大厨相比,但无论卖相还是味道都是极好的。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斐偌拿起筷子,却见季北午还坐在那里不动,疑惑地问:“怎么不吃?”
季北午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斐偌这才记起来对方还带着防咬嘴套。
斐偌连忙起身,输入密码将防咬嘴套摘下来,“对不起,我给忘了。”
季北午摘了防咬嘴套,整个人像是被解除封印了一般,高兴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但牙齿不可避免地酸了起来,想咬些什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季北午赶紧低头吃饭。
斐偌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赞叹道:“很好吃。”
如果季北午有尾巴,这个时候一定摇得老欢了,偏偏脸上还谦虚地说着:“还好,没有大厨做得好吃。”
斐偌诧异地看向他,季北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地虚心接受夸奖了?
却见季北午的嘴角时不时翘起来,随后又强硬压住,但眼中的笑意已经遮掩不住了
斐偌:果然只是表象。
两个人很快吃完饭,斐偌帮忙一起收拾桌子,既然是季北午做饭,那他应该洗碗才对。
没想到季北午直接拒绝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