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剑手里反复转着笔，在桌上戳戳了一会儿，又问：“如果你只是想吓他，为什么还要去宋楠师的房间？减少现次数才是明哲保不是吗？”

        胡经理怀念：“几乎是从观音里把钥匙交过来的第一天开始吧？拿着钥匙的人要负责防空的日常清洁，他们当然都不愿意，这给了我很多时间，要知，小时候我还住在那个房里的时候，旁边的防空就存在了，那时候我们几个小孩一直说想要挖个地窖一直通到防空里去……反正，我们这些蝼蚁也只能这样见不得光的事不是吗？”

        胡经理舒了气：“前三个其实都没什么好说的，第一个是被我推去的，第二个煤气中毒，是我换了他的排烟，第三个嘛，楼梯老化的手脚也是我的……当年观音里不也是用这招烧死了我的母亲，你们警察也查不来，实在谈不上什么稀奇的手段。”

        而很快，胡经理脸上了一丝无奈：“警察同志你这话问的，我是急于求成但我又不蠢，你们屋里有四个人，警惕又，我要直接动手实在太容易被抓住了，那最好况当然是吓走他换别人来。”

何剑抱着手臂：“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那条密的？”

        何剑皱起眉：“那为什么最后对他动手了？”

        胡经理笑了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屋，也就是这次我的频繁了一，确实容易被发现，以前人少的时候可比现在轻松。”

        我打了个寒颤，倏然想起我第一次看房时，屋里甚至还有让人休息的躺椅，而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从大门来的。

        胡经理无奈：“那当然是没办法的办法，本来他能宣传  29  号是个凶宅好的，我也不打算动他了，但他不但开始调查以前的案，还要装修房，为了自保我只能对他动手，我也不想。”

        “送之前意外的报纸，在里放了假发和鸡血，晚上带面潜房间，带上面爬？”

        “当然……毕竟装修的话我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而且，这是妈妈的房，我也不想让别人动它的样。”

        “那白央呢？他是这些年第一个把这个房买来的人，你在他上花的力明显和别人不一样，前期还一直在吓他，为什么？你其实不想杀他？”

        闻言，胡经理只是怀念一般地垂：“她睡的那个房间，过去是我母亲的卧房……说起来，白老板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上次闹鬼之后我看到外一些媒说，他不肯回家继承家里的生意，只是因为想要完

        “几乎每个受害者在死前都和人讨论过装修  29  号的想法，这是不是你决定杀他们的原因？”

        “当然，我花了整整一年多才完，一开始还担心中途防空会租去，后却发现连个来看的人都没有……真是得谢他们不肯在价格上松，我才有这样的机会。”

        “钥匙在我这里，晚上挖，然后用我自己的车运去……这鬼地方都没人租，又怎么可能还开着监控？”

        搞半天居然真的是被我钓上来的！

        “你为了吓他都了什么？”

        何剑问了我一直好奇的事，我不由目不转睛地盯着胡经理的脸，想从他那里看一些蛛丝迹来。

        “这不是我一开始的，我一开始只是想搞一些动静，让人想起这屋是凶宅，但是后我发现，杀人是最快的……我也警告过他们了，每个人来买房的时候我都提醒过他们，这是凶宅，但他们不听，所以也怪不了我了。”

        “说一过程吧。”

        “你一开始挖地就是为了杀人？”

        何剑也不知是不是见多了这样的事，听到如此让人骨悚然的话语眉都不皱，说：“我们已经将  29  号搜过一遍了，你还能挖，储藏间里还有通可以上楼，这样的本事我过去只在东南亚过来的毒贩上见过。”

        “这么大的工程，你一个人的？”

        “怎么的？”

        何剑眯起：“杨娟呢？为什么她你要伪装成自杀？不怕风险更大？还有，你动手动的越来越急了，为什么？”

        听着胡经理的话我前一黑，早知装修真的是一踩就爆的，我那天晚上就应该拉着所有人开睡衣趴了，还他妈能傻乎乎地楼拿什么巧克力？

        “好，现在说吧，人是怎么死的。”何剑冷冷打断他。

        胡经理笑起来：“这其实是一个问题，就是因为我越来越急，所以我才等不了去伪装什么意外……我想看看观音里还能这么多久，死一个人就封一次消息，要是死的人足够多呢？纸真的包的住火吗？我当时只是想要事闹得更大些，  所以才在她的杯里了安眠药，然后‘帮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