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一笑，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聊，转而说起了别的。

        “占着岸最好的地方，公司当然要尽量压榨咯。”说起这个，杨主一脸淡然，似乎早已习惯。

        两人都是抬瞧了对方一，只是杨主一脸淡然，田主满脸揶揄。

        杨主了鼻：“愿意自己去发掘新客就自己去，不愿意就扣钱，还能怎么样。”

        “你不要看到今天我让他们帮我打掩护，我也经常帮他们遮掩迟到旷工。”

        “我怕什么！”田主音量。

        “我刚说局里来晦气洗个澡……”

        她的脸上现了一丝不自然：“他们自己想办法，我不的……”

        杨主扭瞥了她一：“你害怕？”

        “是还要去二次吗？”

        “你们的销售压力很大？”叶枫上午询问的促销似乎都提到了业绩。

        杨主手揣在外套里，自顾自往a栋走，懒理田主的挑衅。

        “怎么发掘新客？”叶枫问完再次透过后视镜看向杨主。

        田主好像并不罢休，紧走几步走上前，小声问。

        “我记得你今年的假都用光了吧？所以今晚你是又要叫你的人撒谎应付考勤咯？”

        “你注意。”

        看到叶枫，她撇了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群里很快回复“好的。”

        “他们给你说什么了？”

        “我也帮帮你，上个月你们的销售业绩不太好呢……”

        “还行吧，虽然我勉算个理层但是我们都是一起了好些年的老同事了，有的事只要不是太过不去，大家都睁闭。”

        他以为他们等着杨主又是发换衣服，耽误了这么久是最后回来的，没想到居然还比另一队早了些。

        两辆车比邻而停，车门打开，杨主和田主从不同车来。

        “你！”田主语迟停了脚步。

        “一会过来给你东西吃。”

手机，刚打了两个字，又删掉，摁住了语音输。

        “如果完不成怎么办？”

        “你既然不怕，我跟他们说了什么。”

        周云飞紧接着拉开副驾驶坐了去。

        “你今晚还去的了上班吗？不如我们统一径？”

        杨主一步未停，甚至加快了步伐，几步上到了二楼。

        车市局大门，后视镜里一辆车紧跟着来打了双闪。

        “饿。”

        叶枫不由得仔细看了车牌号，黄友成他们也回来了。

        杨主居住的地方距离市局有些路程，叶枫开着车有一搭无一搭和她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