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是要扫墓吗？”

        米正对小橘搞破坏的事还有想法，嘀咕：“你就是太惯着小橘了，迟早把它揍一顿。”又觉得背后的这幅小画特别可，“这幅画……”

        米正就很不理解，被他的话说得脑都停摆了：“你不是送过我很多东西吗？河州的房是我的名字吧？”

        姜稷了然：“明天我画来给你。”

        每样果数量都很少，多就是一大把的量，但是每一颗都几乎一模一样。

        “那怎么能这么算呢？”姜稷比划了一祖坟的方向，“你还送我一棵梅花呢。”

莲就是河州那边湖里的荷花结的。”

        米正又去看了看酒窖里的瓶瓶罐罐，发现量还真不少。

        “噫！”米正故意瞪他，然后被姜稷拉回到老宅里去休息。

        “还好。”姜稷真的觉得谈不上什么工作量，这些事比科研有意思多了。当然，科研也很有意思。

        那套房从拍卖到后期维护、改造、修缮，一个小目标只多不少。名字在他的名。平时也是他用的多，还用来招待他的很多客人，这些姜稷一个字都没说过。

        姜稷指着一个个介绍：“这边都写了年份和品种，不同年份和不同品种的酒用的瓶都不一样。选的图案有你画的，也有我画的。”

        他是知姜稷的，在这种事上，他哪怕能够让别人来，也都会选择亲力亲为。

        “不是，想你呢。”姜稷拉着他的手心了，“我都没送过你什么东西。”他见米正没吭声，有些着急，调，“我们都快结婚了，都没怎么去玩过，也没送过你什么礼。”

        姜稷觉得不能算：“那就是个小房，怎么能算呢？”而且他那会儿都还把米正当自家小朋友呢。长辈赠与喜的晚辈一些田产，是很正常的事。

        米正都想翻白，懒得跟他说房大小的问题：“不说房，我平时的衣住行不都是你安排的？家里那么多鬼，都是你筛选的。”甚至他的人安全，都是姜稷来保障的，“照你这么说，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临睡，米正想起来问他：“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不是科研的事吧？”

        姜稷：“我又不能扫墓。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米正对自己的种植平是很有数的：“难为你选这么些，花了很长时间吧？”

        米正指着其中一个猫爪印的图案：“那这个呢？”

        “小橘画的。”姜稷把一个一斤装的酒坛拿来，瓷白的瓶正面是一个梅花状的猫脚印，旋转到背面是小橘一脚踩里画。边上还有相互的大花和久久，另一边上一脸慈祥纵容的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