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喜饼喜糖,他们还是想让别人都吃了,一起分享喜气,而不是随便一扔,或者转赠。
这问题倒是不用姜稷来回答,米正一边发喜糖一边说:“婚礼还没办。之前那些都是样品,最后味调整了一,确定了几个方案。有无糖、低糖、全糖的版本。”
实际他们就花了一年半!
“提前的度,燃烧的都是我们的命啊。”
大分的喜帖上的婚礼地,是在他们河州的庄园。
然后两人又把请帖一张张给这些研究员发,又一盒盒地发喜糖。
“人逢喜事神?”
“再也不能当饭吃吧?”
姜稷一都没不好意思,很理所当然:“上不给我请婚假。”
这些研究员恍恍惚惚地接过,又恍恍惚惚地从和项目无关的记忆中找一残渣:“不对啊,姜工你们的喜饼不是都发过好几次了?你们还没办婚礼吗?”
他们这次的项目确实期限比较紧,但上原先给的时间是三年!
但真正的婚礼日期是阳历六月一日,阴历六月初六,地放在米家庄。
昼夜交替的黄昏,穿着一玄黑大礼服的米正和姜稷站在山脚。
要拖着我们一起熬。”
除了糖分量分类之外,其实还有包装和各地民俗的分类,还对姜稷提供的古代糕的现代化改良。
谁能想到当时亲切温和的姜工,会为了赶婚期变成鬼呢?
研究员们听完,看着手上致到像工艺品,或者本就是工艺品的喜帖和喜糖,再看看明明休息得比他们少,却显得神焕发的姜稷,恍恍惚惚送他们离开。
不行,不能想,再想觉寿命又要短一截。
“婚礼地在河州啊,你们去吗?”
“去!我得长长见识!”
确切的说是米家庄的祖坟。
过程复杂到原本积极参与的关航都秃。
整个庄园也因此行了一番休整。
婚礼时间定在了六月六日米正的生日。
“反正人家派车来接。”
“两个月已经很赶了。”姜稷说着,把总师的请帖找来递过去,“请务必席我们两人的婚礼。”
米正已经不止一次在心里面吐槽过,谁结婚穿一黑,但到了这会儿他又说不话来,只觉得晚霞一黑的姜稷显得格外庄重……且好看。
说话间,同样神不太好的总师走了过来:“谁婚假请两个月的?”
“度提前了一个多月。”
虽说他们都还年轻,但真的经不起这么熬。尤其是他们刚项目的时候,还愣是被姜稷纠正过了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