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得人心,比那香味还刺人。
“唔、嗯”了一声。
埃尔维斯似乎是笑着开,指腹从岑清的角一直碰到他的鼻尖,像是一把利剑悬在上面似的,岑清想要偏躲开它。
埃尔维斯越靠近,越闻着这怪异的香味隐隐泛甜,只觉得好像是从肌理,从艳粉的骨里钻来的。
紧张让岑清浑了细细的薄汗。
反正都是从岑清上漫来的。
男人的温度已经升,指腹燥,被他的泪浸湿,薄茧是凉凉的肤,乳一样。
呼微不可查地一滞。
然很轻,但在无所遁形的灯光,实在是清晰可辨。
细小的摩声,仿佛是手套抚摸在耳边的床垫上,缓慢向他靠近。
男人凑近的时候,他才好像终于可以歇一歇睛,酸涩地眨了眨。
吐息靠近,黑影将刺的白光遮去小半。
正在这时,又听着少年声气地闷哼一声,飘在二人之间羽一样乱挠。
雨仍未,混合在一起贴附在肌肤上,黏腻难耐,又在室那袅袅依依的香味,让人怀疑到底汗是香的,还是香的味。
他终于把自己从‘躺在一个可能是杀人犯作案的床上’的注意力拉回来,注意到男人的称呼。
有种被挑逗的不受控。
“这里也这么红?”
他微微俯,音沙哑,染得岑清耳微麻。
岑清余光能瞥见角指腹的轮廓,那力来的突兀又狠,好像随时会摁来一样。
调笑一般温和的语气,莫名放松了岑清的神经。
岑清怕他要上手,忙颤了睫。
岑清听到男人轻轻低喃,似乎是在问自己。
碰一都能觉指尖发麻,好像要跟着化掉。
结果只是角又被摸了一。
岑清没有办法在这盏灯光持太久,清澈透亮的珠被光照的雾一阵阵地凝转溢,一般从湿红的角向淌。
……
他其实被吓了一,微抖了抖,咙里溢模糊不清的绵腻闷哼。
“轻、轻呜……”
颤着睫合上了,呜咽着了声。
“我还没有看到呢。”
于是那轻轻抚摸的,倏忽碾了。
那双盯着他的、半阖着,因此显得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薄戾的珠缓缓动过去,看着致轻颤的结激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轻轻挑眉。
“你把咽去了?小猫。”
他怕得不行。
“轻你就不会开说话了,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