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你说,会不会就是那男尸引你去的?”
“我也这么想过。”巫辞静默两秒,以往灵动的神此时无比沉静,“但从我娘和师父的谈话中,我听到我哥失踪前,曾经回家见过我娘一面。”
难说,正如巫云所说的,他遭到了神谴?
“我觉得未必是看错。”分析得煞有其事,语气兴奋,“据你的描述,他有一银白的长发,还有一对黑犄角。”
“如果说白发黑衣是看错,那勉还说得过去。但犄角这么明显且罕见的特征,怎么可能会看走呢?”得到他的肯定,一捶手心,反问,“你们巫山上有上长犄角的人吗?”
“就像故的女魅影那样?”伤脑筋地啧了一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发,屑如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往掉。
离他最近的檀斐眉心一,飞快打了个响指,那些屑立像电影倒放一样,嗖嗖嗖回到了的上。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檀斐一直坐在桌上,支着一条认真聆听。
那些形容,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刚才,在巫辞对那白发男尸的外貌特征行详细描述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觉到了异样。
“是。”巫辞肯定地说。
没觉察到这些小小变故,咝了一声,蓦地看向巫辞:“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男尸是你哥哥?!”
提到那白发男尸,巫辞微微蹙眉:“男尸这一存疑,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想到这里,檀斐不由得抬起眸,望向贴在对面墙上的镜。
如果那男尸真的是他那位素未谋面的哥哥,或许当年他也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引,来到了同一个地方,最后死在了那里。
这面镜是之前的租客留来的,每次门前都会臭地对着它整理仪表,现在镜正对着檀斐的方向,将他的脸一览无余地照映来。
那为什么自己却毫发无损呢?
但是他没有在那片废墟里发现任何布阵的痕迹。
巫辞又一次陷沉思。
“长犄角的奇珍异兽倒是有一些,但没有人长那样。”巫辞摇,坐直,“也有一种可能,有人在那座废墟里留了大到我无法觉察的阵法,我看到的是幻象。”
也有可能,布阵之人的行,远超于他之上。
可那座废墟至少荒废了五百年,十八年前,又是谁把他钉在了上面呢?
镜里的男人穿一袭黑袍,面容冷峻,脸却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一双漆黑的丹凤神锐利,如雪般的银发瀑布般倾泻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