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意:“疼。”
孟辞意觉到闵邯在她边,翻开竞赛套题,在空白计算。
耳边没有任何动静,闵邯大概是在盯着她。
不过疼的不是肚。
闵邯:“哪儿不舒服?”
“这还用问?复习,准备明天的考试啊!”地中海鼻都要被气歪了。
闵邯打破僵局,“快,不然给你爸打电话了。”
即使上一秒乱成一锅粥,一秒也能个个埋学习,安静如斯。
“生理期。”孟辞意随扯了个谎。
算了,这是他的极限了。
校外不知是哪条街车辆拥挤,微弱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也就迟迟没有动作。
闵邯:“等我。”
闵邯:“你发烧了。”
本以为礼貌的关心到此为止,闵邯指间旋转的笔“嗒”的一声掉来,随之耳的还有一句冷冰冰的“坐起来”。
等地中海唠叨累了,闵邯开说:“我为什么要上晚自习?”
“你再忍忍,我给你冲红糖去。”何姩肆无忌惮地去了房。
每个班都有这样一种能力。
“好,都能拿满分是吧。”地中海明显不信,“但凡多扣一分,给我写三千字检讨。”
……
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枕着胳膊趴来,隔着墙,她听到闵邯又在被训话。
“你怎么回事?”
不由得后背发凉。
却没再落笔。
孟辞意:“我去和班主任说一声。”
孟辞意不喜他的语气。
“你说你天天跟3班那几个不学无术的混在一起什么?你跟他们一样吗?”
意识越发混沌,孟辞意将睛睁开了一条。
“中午利用课余时间打打球,锻炼,我不说什么,可学校明令禁止晚自习自由教室,你这是公然违背校规校纪,要不是陈主任网开一面,你就等着背分吧!”
知他是在问自己,孟辞意保持趴着的姿势,闷闷地说:“不舒服。”
随后他站起,以去厕所为由离开教室。
“回去吧。”
这回是地中海。
大约五分钟,他写完了那题。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孟辞意:“……”
之后,孟辞意竟真的有不舒服。
待路畅通,只剩纸笔摩的窸窸窣窣。
“我说的是‘我’,不是‘他们’。”闵邯如实说,“我将来选理,明天考化学生,我都能拿满分。”
忍着痛支撑起上半,还没反应过来,额被冰冷的手掌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