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人群最中间的有个微卷齐耳发的姑娘表现得最为，直接起过来伸手去拉他，冲他眨眨：“你都来晚了那么久，不罚两杯，我这面上可说不过去了啊程哥。”

        闻柿看了一白月雅坐的那块，明显有个是为他留的位置，明知故问：“你不坐过去吗？”

        她说话的时候压儿没给谢书程边的闻柿一个神，众人也都习以为常，顺着这位大小的话一人一句地打趣。

        他们又不是这种关系。

        “嗯。”

        闻柿“哦”了一声，猛然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那番话，似乎有些查岗的觉。

        谢书程笑意懒倦，不着痕迹地避过女生的碰，“酒当然是要喝的，毕竟得恭迎我们白月雅大小回国――”

        非常抱歉白小，我也是拿钱办事。

        所以她直接伸手，勾住了谢书程的袖，在众目睽睽贴近他，声音很轻地：“我脚好累。”

        一秒，手腕被人反握住。

        气氛似乎僵滞了一秒，似乎大家都对她这般亲密靠近谢书程的动作惊了一，特别是白月雅，闻柿余光瞥见她脸顿时难看了不少。

        “就是，人小白从刚开始就念叨着和你拼酒，结果这么久才来，该罚！”蒋景超帮着起哄。

        “没，”谢书程回得很果断，“那帮人就是这德，乱拉人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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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是看人家落得那么漂亮，不习惯了――”

        什么啊。

        白月雅动作扑了个空，里划过一丝不满，又故作豪迈地抬手拍了谢书程的背，“叫我全名多生分，当年你可一直叫我小白呢！”

        闻柿也不在意，帮谢书程这事儿她早就好了被人冷落刁难的心理准备，厚脸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里面人估计早就从蒋景超那里听说了谢书程边跟着个闻柿，看见她也不觉惊讶，转就招呼谢书程过去坐。

        谢书程拇指缓慢地摩挲过她手腕的肤，深邃的桃花里一派悠然，“去旁边坐着？”

        闻柿在心里默念一句，非常得寸尺地当着人的面又凑近了几分。

        “是啊程哥，怎么这么多年没见就生疏成这样啦？”

        谢书程虚搂着她的腰，带她坐到了靠近边缘的位置。

        包厢里空气比外面闷，烟酒味混合着香氛味直直扑过来，闻柿其实不太能闻得这个味，蹙起眉适应了一会儿。

你和那个人有过关系？”

        只是事先问清楚况，方便她判断而已。

        “不了。”谢书程忽略掉少女悄悄想要甩开他手的动作，掌心紧贴着她手腕最为的地方，低笑，“得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