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以后，库斯就熟门熟路地各种打招呼，一副熟客模样。

        许嘉桐有恶作剧得逞后的开心，喝了酒后故意逗他：“你怎么知我在说谎，万一是真的呢？”

        库斯手舞足蹈地给她介绍着，朝气蓬，连带着人的心都年轻了不少。

作认识的同事，有的是在酒吧认识的朋友。不过嘉桐你放心，他们都是很好很nice的人。”

        她用上了一贯的技俩，对着那张异域风的脸笑着说：“是单，不过我喜女生。”

        “嘉桐，你的鼻会变长的。”

        “你怎么知柏杨是男生的名字的？汉语名字和你们那的名字不太一样，男女特征没那么明显的。”许嘉桐接过他的话问。

        果然意料之中的，男人的脸一就僵了，最后不得不慌乱退场。

        库斯自信地摇了摇手指：“不会，你喜男生的，我知。”

        库斯脸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到过他的照片啦，看到他吻了你。”

        坐在吧台后，不到一刻钟就有人过来搭话。刚开始聊的还好好的，各种天气饮一般的大众话题。但慢慢就不对劲了，开始向私人话题靠拢。

        “你是单吗？”对面人大的男毫不掩饰地问。

        原来她说过梦话，她都不知自己是会说梦话的人。

        “不过很短暂啦。那天你住在我家，我去叫你吃早饭就听到你在说梦话。那个男生叫柏杨吧，我听到你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我觉我取代不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就脆放弃了。”

        许嘉桐有些错愕，没想到会有局外人替她记忆那段梦幻糜烂到不真实的时光。

        “你们去过东边那个天电影院吧，那里总会有摄影师抓拍照片。他们会选一些有氛围的照片张贴在荧幕旁边引人来，算是一种营销手段吧。不过后来被警告侵犯肖像权了，之后他们就没拍了。去年离开家上学前我去看过一次，影院已经没有了，改造成了公园。”

        库斯有些紧张，想要帮忙挡一，但被许嘉桐一把住了。

        “我喜过你的，嘉桐。”库斯说得很坦然，面上也是温和无波，许嘉桐听得心起伏。

        “你在哪看到的照片？”分开后她几乎销毁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带她去的也是年轻人的聚集地，酒吧一条街。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也早就被这种酒文化同化了，许嘉桐没觉有什么不自在。

        库斯憋笑憋得脸通红，等人走远了，他才放肆地笑声来。

        看着他有成竹的表，许嘉桐有些吃惊：“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