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被这段折磨的退维谷、左右为难,日夜不安,在愧疚和悔恨之前来回辗转,可她仍然不想忘记。
陆怀晴了一支烟,浅浅了两,扯过毯在上盖了个严实,她看着梁婷,颇有些无奈的淡淡一笑:“之前我不是在一个理危机公关事件的公司待过一阵嘛,他是公司那时候的客,老板派我去接待他,一二来去就熟悉了,他那个项目,我跟了叁个多月,最后的像哥们一样……虽然他的事我了解的不多,但是我们格还算相投,那阵几乎无话不说,他连我前男友多大,是什么的,都从我嘴里套的一清二楚……”
陆怀晴被她逗的乐不可支,掐着烟的那只手都跟着颤:“什么啊……这个看脸的世界,怎么连你也这样啊……”
我的意中人,纵然他的份,不被父母认同,不被世俗认同,但在我心中,始终只有他一个人最好。
笑完了,梁婷托着腮撑在膝盖上,静静的望着她,微微叹了气:“你看,秦颂这样的青梅竹你不动心,宋其羽这样的大帅哥在你边这么久你也没反应,看来你这个前男友肯定帅的惨绝人寰……才能让你这么久都念念不忘。”
联网这个炙手可的行业中打拼了一小片天地,风正盛的那个时期,凭着他的外貌和工作能力,几乎行业的期刊杂志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采访和报。
他们再好,也不是我心里的意中人。
现在似乎看上去已经时过境迁,但她却把自己锁在原地,始终没有朝前踏过一步。
陆怀晴将膝盖上的毯往上提了提掖在巴,弯起眉冲梁婷调的笑了笑,“知啦,梁婷。”
梁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来,“之前那个上司又老又丑还已婚,对我动手动脚肯定是扰没跑了……但是宋其羽嘛,长得帅又有能力,况且还是单,他如果对我什么的话……我好像也不吃亏耶?”
陆怀晴看着山上静谧的夜空,竟然觉得和瑞士看到的那一片有些相同,她伸手灭了烟,转笑着开玩笑,说:“你不也看过甄嬛传嘛,四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纵得菀菀类卿,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回瑞士看望父母时,连陆尧都对着她的状态摇,劝她可以试着谈一谈恋,接一些新男人,但她只要见到一个就会不停的拿陆舜与之比较,活像个固执的迫症一样庸人自扰。
停顿了一,她又了一烟,缓缓吐烟雾,拍了拍梁婷的手背安:“不过你放心,他这人人品没啥大问题,是个正人君,你不会再遇到之前那种糟心的事了,这个我可以拿人担保。”
夜渐渐深了,山间的晚风总是带着透骨的凉意,梁婷站起来,在双臂上搓了搓,俯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睡的太晚,过两天我喊着秦颂来帮你一起搬东西,新住如果找好了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