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走到晓羽床边，看了看她的手，孔灵翰盯住倔怒瞪自己的晓羽，“既然害怕为什么还非得惹我生气？”

        这是来自她生母的基因诅咒吗？呵呵……

        她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利。

        “好啊！”孔灵翰沉脸默了一瞬，又大大笑开，站起往晓羽走去，“咱们一起床单这个提议不错，我喜。”

        颤了，晓羽看着再无其他反应。

        可是，我错哪了……

        他终于走了。

        晓羽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孔灵翰正坐在她的小沙发上，拿着她的手机在摆。

        “没想到小宝贝儿居然不玩SNS，倒省了我的事儿……至于Link和其他那些账号嘛……你也别费心思去申诉找回了，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要真想不听话，我得好好思考，每次支付的对价……是删多少张照片合适？”

        您说是我的错吗？

        了然一笑，孔灵翰指腹又摩挲起晓羽的脸颊。

        无奈地哼笑了声，孔灵翰另只手拿晓羽的手机，边解锁边惋惜地说，“小宝贝儿，作为一个律师……你确实不太严谨，怎么能全密码都写在自己手机备忘录里？”

        “小宝贝儿，乖乖的……才是我的好宝贝儿。”

        孔灵翰将那折迭屏手机到她手里，假惺惺地跟她说「小宝贝儿要是想我了就找我，打电话发信息都行，无论在什么我都会上过来。」

        看着孔灵翰往自己这边走来，晓羽握紧了拳，只是拳是着发颤的。

        杨晓羽躺在床上，没有半力气，盯着天花板，泪渗，不停地淌，沁到枕里。

        “……”晓羽神迷蒙地盯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吐一个字。

        “抚”住晓羽的脸颊托起，孔灵翰微笑着，如一个游刃有余的猎人，最终掌控了这场狩猎的结局。

        着泪，晓羽忽地自嘲笑声。

        半晕不晕的晓羽，犹如掉的面条，在孔灵翰手里左摇右摆。

        后脑勺的痛，像被锤从脑颅深敲裂，直裂到扒开了她后脑的一般，坠住了她的，抬不起一，更别说起床。

        “你家大门密码我改了，改成了我的生日……不许忘记哦！”

        妈妈，那个畜生说是我的错……

        晓羽无法扭，便敛视线，就是不肯看他，沉默着。

        晓羽的已经在颤抖。

        “算你狠！”气得七窍生烟，但孔灵翰也没法儿再对这副样的晓羽什么了。

        “醒了？”孔灵翰翘着坐在晓羽对面，神撇了过来，“这一天天的，时间净耗在看你晕、等你醒这上了……你是觉得我很闲吗？”

        走前他告诉晓羽，已经帮她向鲁思请了两周假――用她的手机、她的Link账号。

        “小宝贝儿，你很对我味儿，我确实很喜你……至少目前为止。”依着床沿坐，孔灵翰伸手“抚”上晓羽脸颊，不许她扭不看自己，“乖一儿，你就少受儿罪。”

        杨晓羽想起自己居然对他动过心，如吞蝇蛆。

        ***

        但她只希望他去死。

        孔灵翰“大获全胜”地走了。

        ***